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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賜福的異化不可逆,有沒有辦法拖慢異化的速度。”邁克爾問道
德拉普爾並沒有立刻回答,鼠腦思考片刻說道:
“歷史中應該沒有這種案例存在,接受賜福的人,本能就接受了異化,不過老大你的情況不一樣,透過替換心臟竊取的力量,很難解釋這算不算賜福。”
“這種問題,盜火者那群瘋子才有眉目。”
“又是盜火者。”他喃喃道。
和德拉普爾細聊一陣盜火者事情後,邁克爾切斷了聯接,
把玩著徽章,腦海中浮現出漢尼拔的身影。
另一邊,
昏暗的城堡內漢尼拔,搖轉高腳杯,細細品味著酒中沉澱兩百年的甘甜。
對身,一個禿頭男子用手支撐著肥胖的身軀,努力讓自己不要滑落座位,寬厚的衣帽裡刺鼻的魚腥味環繞其中,氣管像魚鰓一樣拱起,每一次呼吸夾帶著魚類的呼呼聲。
“漢尼拔·萊克特先生,你就不準備給我個解釋嗎?”
禿頭男子開口道,氣管也隨著一上一下。
“哦?解釋?你想要我解釋什麼。”漢尼拔問道。
杯中紅酒被優雅送進口中,敷衍的語氣讓禿頭男子情緒有些失控,喘著粗氣道:
“你在紐約,解決了克拉麗絲一家,為什麼沒帶回一點戰利品,還把自己徽章弄丟了,你是老糊塗了嗎漢尼拔·萊克特!”
漢尼拔不屑一笑:
“塞西爾·富坦,你不配對我的戰利品指手畫腳,這是第一!”
“徽章弄丟只是無關痛癢的失誤,等會長來我會親自向他解釋,這是第二!”
“第三,一隻活膩味的死魚如果覺得我老了,你可以放馬過來試試!。”
塞西爾被話激怒了,勢大力沉的一掌在空中擦出音爆,往他臉上拍去。
漢尼拔像是猜到死胖子要動手,將高腳杯往天上一拋,右手拿起側放的柺杖,消力同時順著塞西爾肥大手臂,一路向下抵住他的脖子,露出裡面銀亮的刀口。
塞西爾根本不在乎,
任由面板被銀刀劃過,放在肚皮上的左手扭曲成一根粗壯的觸手,朝著前方來了個兇猛的鞭掃。
滴滴答答
桌上的餐具,連帶著部分桌子被這一擊掃的粉碎。
看對方動真格了,漢尼拔四肢觸地,像閃電一樣在塞西爾身旁穿行,每一次接觸,必然撕裂下一塊巨大的皮肉。
塞西爾像是感覺不到疼痛,觸手越來越長,揮舞起來幾乎覆蓋了整個空間,漢尼拔只能在每一次鞭打中細小的夾縫中穿行著,儘量不讓觸手接觸到自己。
“差不多....停!!!”
幽邃古老的聲音傳來,還在爭鬥的二人聽聞相繼停手,跪倒在地,一手放胸口一手側放腰間。
對聲音來源行了一個貴族騎士禮,異口同聲道:“會長”
“起來吧,活了多少年了,還在這跟小孩一樣,塞西爾你這臭脾氣是得改改了。”
身穿麻布灰袍,一抹花白頭髮,臉帶石製面具,看上去很瘦弱像個七八十歲的老人,聲音卻格外年輕,清亮中帶著嚴厲。
塞西爾不服氣又有帶著害怕道:“會長,漢尼拔他也有錯,並...不是我一個人的問題。”
“呵呵。”漢尼拔冷笑幾句,並沒有做出反駁。
“行了行了,都是自己人別在這斤斤計較,他的事我知道,你先滾吧,我跟漢尼拔單獨聊聊。”會長說道。
塞西爾也不敢不聽,他深知眼前看似年邁的老頭,有多恐怖的力量!
臃腫的肥肉擠開房門,塞西爾先行告退。
看到他走了,會長對漢尼拔問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