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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樣,好容易到手的好運氣,無論如何也不能放過,再回到那不見日光的&ldo;雜役房&rdo;,真不如去死。阿莉莎緊緊抱住突如其來的幸福,頭腦越來越發脹。
值得注意的是那個新聞記者。就是在她向那名記者發洩了心中鬱悶後的第二天,宮村經理給她安排了差事。從這種意義上講,記者是為自己帶來好運的幸福使者。可是由於當時萬萬沒有料到自己也會交上什麼好運,所以講了很多日出美女俱樂部的壞話和不得公開的內幕。萬一記者把她的話發表,叫宮村看見,事情就會鬧大。想著,想著,彷彿宮村那張盛怒的臉,清楚地浮現在她的眼前。宮村肯定要徹底追查這篇報導的出處,自己好不容易獲得的機會,立即就會喪失。
自己為什麼要那麼信口開河地亂講一通?阿莎莉追悔莫及。新聞記者說他與藝能界毫無關係,不會發表。可是說不定在什麼時候會告訴給藝能記者,而且他本人也有從體育界改行到藝能界的可能。想到這裡,她有些坐臥不寧。
那個記者亮亮名片,又若無其事地把名片收了起來。還記得名片上的姓名和地址,阿莉莎從電話薄上查到了號碼,終於接通了電話。雖然她明知道這樣做,反倒會引起對方的警覺,十分危險,可不打這個電話,心裡總是平穩不下。
大友道彥果然在名片上註明瞭工作單位。開始,似乎他已經忘記了水木阿莉莎,只是在通話期間才想起來,並且開始用溫存的語調哼哼哈哈地應和著。當阿莉莎讓他把從前說過的事情全部忘掉時,他又裝著不知道前幾天說些什麼了。具體提到日出美女俱樂部沒有外國幫,也沒有&ldo;接待&rdo;和&ldo;發獎&rdo;的任務時,對方才好容易明白了似的。阿莉莎當時以為這就可以一心無掛了,便擱下電話。後來,一縷縷不安的思緒卻又纏住了她的心。放下電話仔細玩味,越發覺得對方的語音語調與那天的人不大一樣。
&ldo;剛才的那個人,真的是那個新聞記者嗎?&rdo;由於是通電話,聲音總會多少有些改變。而且初次相會時,因為都是邂逅的路人,所以阿莉莎也沒大記清對方的聲音和臉面。正因為這樣,對方一說他就是大友,水木也就沒加懷疑。事後仔細思量,雖然不能確切指明是什麼地方有什麼不同,可總覺得語調有些差異。剛接電話時,對方還好象不知道她是誰。阿莉莎當時以為可能對方是把她忘了,現在看來,很有可能是聽見陌生女子的聲音,而有些張惶失措。不錯,對方是哼哼哈哈地應答了,可卻是那麼結結巴巴,枯燥無味。他自己並不大吱聲,似乎只是挑唆阿莉莎說個不停,給人以耍弄手腕刺探對方的感覺。回過頭來看,當初只讓看看名片而不交換,也是一個疑點。
通話的對方果真是大友嗎?如果不是大友,為什麼本人不接,而讓其他人冒名頂替?如果那天咖啡館裡的人是冒名頂替,這次他就不該再和本人換過來,而應頂替到底。接電話的這個人,是本人也好,是頂替的人也好,都不明白自己電話中說的內容,而只是隨聲附和地應答。為什麼這樣做?咖啡館裡見到的那個人在哪兒?疑問越積越多。阿莉莎苦思冥想之後,不由一愣:
&ldo;原來是這樣,接電話的這個人是名片的主人。是誰拿大友的名片欺騙了我!&rdo;
詭稱大友的人是誰?他為什麼要幹這種事情?水木阿莉莎終於想到,很可能是有誰為了探聽日出美女俱樂部的內情,而佈下了這場騙局。
&ldo;我把秘密洩漏給一個可怕的人了。&rdo;她為自己所推匯出的結論嚇得面色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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