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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虞元香說話猶猶豫豫,與景柔的落落大方高下立見。隨即硬著頭皮道:“娘娘,這詩確實是臣女所作的。”
眼下兩人都說這詩是自己做的,虞貴妃知道虞元香肯定禁不住審問,正在猶豫要不要讓虞元香自己認了,免得到時候把自己牽扯進去。
正沉思間,有宮人喊到:陛下駕到!
原來是剛剛拿詩過來的宮人,看到這邊情況不對,就告訴了景帝,雖說此事由虞貴妃審理即可,但賞花詩會乃先皇后所設,景帝是絕對不允許有人公然挑釁的。
虞貴妃心中一沉,沒想到驚動了景帝。但還是恭恭敬敬行禮,其他貴女也跟著跪下齊聲道:“參見陛下。”
虞貴妃隨即讓出了她的位置,其他宮人眼疾手快的又搬來個椅子。
景帝點點頭,說了句,“免禮。”隨即坐下,接著他的眼睛往下一掃,就看到正衝他笑的景安樂,景帝剛剛面無表情的臉上多了一分笑意,轉而看著站著的景柔和虞元香,他的笑容立馬就收了回去。
“你們二人的詩為何一樣,這是怎麼回事?”景帝看著景柔和虞元香問道,畢竟是帝皇,語氣裡的震懾意味十足。
就算是見慣大場面的景柔,此時也有些心虛,但事已至此,也只能強硬道:“啟稟陛下,這詩確實是臣女在家中所作。”昨日她還謄抄了一遍,就放在她的房中。想到這裡,景柔的膽子更大了一些,繼續說道:“臣女家中還有手稿,請陛下明鑑。”
景帝看了看景柔神態自若的樣子,又看了看虞元香正低著頭,問道:“虞元香,柔郡主說有手稿為證,你可有證據證明這首詩是你寫的?”
虞元香本就心虛,如今天子親臨,她更害怕了,只能顫抖著說:“臣女……臣女並無證據。”
看著兩人的表現,景帝心中已有判斷,這時他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問虞貴妃,“把那首詩拿來給朕看看。”
虞貴妃趕緊從桌上把那首詩遞給景帝,景帝看了後目光沉了沉,景帝自幼熟讀四書五經,文韜武略,見過的才子文人墨客數不勝數,他一眼就看出這首詩絕不是一個女子能寫出來的。
虞貴妃暗暗觀察,怕景帝發現了什麼,試探說道:“陛下可看出什麼了?”
一個虞元香畢竟不算什麼,可景柔畢竟是慶王之女,皇親貴族,說出去定會讓皇家顏面掃地。於是景帝轉頭問景安樂,“皇兒如何看?”
虞貴妃氣的咬緊了嘴皮,明明是她問景帝,景帝卻轉頭問景安樂,而這邊景柔也在擔心,景安樂會不會藉機發揮。
景安樂也沒想到景帝會問她,稍加思索回道:“父皇,柔郡主才華出眾,宮中眾人皆知,元香姑娘才進宮不久,兒臣不甚瞭解,不如,再出一題,讓她們二人比試一番。”
“皇兒好提議,就這麼辦!”景帝眉目舒展,心想這個安樂果然是他的好女兒。轉頭問景柔和虞元香,“你們可有異議?”
景柔心中舒了一口氣,作詩她不在話下,而虞元香卻十分害怕,莫說作詩,就讓她背詩也是有難度,她是必輸無疑的。
可如今已由不得她想不想了,就聽到景帝說道:“你二人就以荷花為題,作詩一首,仍是半炷香時辰,這次可不許用以前作過的詩了。”
“是。”兩人齊聲道。
二人回到座位上,景柔沉思片刻,隨即就奮筆疾書,而虞元香卻遲遲沒有下筆,有些貴女還疑惑,難道她要像安樂公主那樣,口頭吟詩嗎?
眼看時間就到了,虞元香只有胡亂寫一通,待到宮人把二人的詩呈上去。
景帝看到景柔的詩沒什麼表情,雖然對詞工整,立意明瞭,在閨閣女兒裡也算是佳作,而等到景帝看到虞元香的詩卻大發雷霆, “虞元香,你居然敢欺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