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北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家文問去做什麼。
光明說:“等課結束,我去趟上海。”
“看看學校。”光明打算報上海的學校。
光明及時把這些近況分享給媽媽家文。提到光彩不生,家文也嘖嘖,“那跟她姑姑一樣,這一輩人不生,下一輩還不生,都不生,不細子就細死,做人,厚道點。老天爺還沒瞎了眼。”光明又說了說自己的學習情況。家文叮囑他別太累。
“小年和洋洋都在那。”家文提醒。
智子想了想,“是一樣,都不生,當初我爸媽還想把我給過去,幸虧沒給。”她慶幸。
光明說到時候聯絡看看。
光明微笑著,“那跟她姑一樣。”
家文掛了電話,笑眯眯地。老範問:“什麼事那麼高興。”家文跟他說不著這些,岔過去,“廠裡發的油領沒領?還有衛生紙。”
有因必有果。天理也昭昭。光彩本無辜,但這就是命。
老範這才想起來沒領,換了衣服,下樓去。
智子隱隱約約地,“好像是說嫁過去……人家發現她不能生。”
問大姨家麗要大表哥小年的電話。家麗說不知道。問二表哥小冬,也說不清楚。光明不再硬問,這麼多年過去,大姨一家對小年的去向還是守口如瓶。
“怎麼回事?”這是真正的新聞。光明追問。“不說嫁得很好麼?在蕪湖,又婚禮多大多大,男方家有錢。”
連家裡人也不說。
智子話鋒一轉,“光彩離婚了。”
光明赴滬順帶看看他們,也只是念在小時候的情誼。話說到。不願意也就不願意。
千年王八萬年龜。
洋洋倒好找些。這些年斷斷續續,表兄弟在網上一直有聯絡,面沒見過。雖然一個在無錫,一個在上海,離得並不遠。到上海,光明去拜會了一位師兄,他是頭二年考上來的,有不少經驗。光明問要不要找導師。師兄說能找最好,不找也沒關係,碩士主要還是看初試成績。光明只留一天在上海逛逛,跟洋洋聯絡。洋洋在上班,又不是週末,只能約著傍晚下了班見面。
最後談到黨校的,大伯大媽。智子說:“你大伯現在又聾又瞎,耳朵聽不見,眼睛看不見,說是白內障,還不能手術,說眼角膜有點問題。”光明暗嘆,細想,也是他該得的。
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了。光明來也沒空手,給師兄帶了幾盒無錫醬排骨,剩下兩盒,留給洋洋。查地圖,光明才發現洋洋在青浦工作。晚上來市區怕不方便,兩個人就約在青浦,光明早早坐車過去。路燈亮的時候,洋洋來了,他現在在一家外資超市的電器部裡做事。是湯小芳的英國丈夫幫的忙。
智子客觀地,“你這兩個姑父,都是那德行!本事沒有,在家還要做老大,矯情!當初我為什麼這麼早嫁人,就是想趕緊出來,受不了,真的。在家裡待不住,那個嘴叨叨叨叨,比老太婆還煩。”
小飯店,光明和洋洋麵對面坐著。點了雞煲。洋洋非要兩瓶啤酒。應酬多,他胖了。也老成些。
“他就那德行!本事沒有,脾氣倒大。”光明忍不住刺一下。
“你看上去比我都大。”光明開玩笑。
再談起小憶。智子分析,“她就是求學什麼都太順了,找物件挑來挑去挑來挑去,後來終於看中一個,結果你那個二姑夫看不中,把人家刁難得一塌糊塗。”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洋洋說話的口氣也成熟許多。
光明安慰,說二姐困難些,可以理解。
“怎麼樣,適應了吧。”
又談起惠子。智子道:“老二就天天覺得,爸媽偏我跟老大了,尤其偏我。其實呢,偏我什麼,我一個人在家帶孩子,媽伸把手,不是很正常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