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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年奧運會了。
所以國際奧委會根據這個調查結論,要求韓國主動放棄這屆奧運會的主辦權,否則國際奧委會將直接表決是否褫奪韓國的奧運舉辦權。
這無疑是在打韓國人的臉了。
這也深深刺痛了普遍脆弱敏感偏執而又自尊心極強的韓國人。
韓國的國內,瞬間就捲起了驚濤駭浪。
絕大多數的韓國人,都有一種憤怒乃至絕望的感覺。他們從8月份開始,就經歷了地震般的建築物坍塌,住在地震棚的人又很快迎來了出口停滯而帶來的大面積失業。
那些在街頭謾罵著總統和財閥的韓國人,心中還有一絲渴望,那就是88年的奧運會能為普通韓國人帶來的機會,此時他們什麼指望都沒有了。
所以韓國人開始破罐破摔了。
漢城,首耳大學。
“伊卡卡同學,既然你前兩年在江原道的鄉下練過槍,學生會中也相信你前兩年在那次模擬審判中表現出來的無人可及的勇氣,所以這把槍歸你用。”
此時的伊卡卡同學,還不是季宇寧穿越的時候,在政壇橫著走的那個胖子。
不過,他已經是有了很明顯的對眼,也就是鬥雞眼。
他也因此沒有按慣例在81年上大二的時候休學去服兵役,目前他正在首耳大學的研究生院法學院上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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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1980年5月韓國發生那件事之後,首耳大學裡組織了模擬法庭,他在法庭上慷慨陳詞,並最終在模擬審判中判決那個姓金的死刑,他也因此一下子在大學中小有名氣了。
不過這件事也使他被嚇得跑到江原道鄉下的親戚家躲了好幾個月。
風聲過去以後,他回到學校中,開始吹噓他在鄉下練槍的經歷。
這兩三個月的時間裡,在學校裡和學校附近出現了一批說不清來源的槍支。
這讓學校裡那些一肚子邪火的學生們如獲至寶,雙眼開始發亮。
“學長,難道真要如此嗎?
會不會出現80年5月份那種不可收拾的局面。”
伊卡卡摸著手中的半自動,心裡還是很有些緊張。
“不,四年前的光縣,只不過是一個小地方,它連直轄市都不是,是不能跟漢城這樣的大城市和國際城市相提並論的。
四年前,他們可以歪曲事實,甚至封鎖所有的訊息,不予報道。
但是如果是發生在漢城,他們就根本做不到這一點。
另外,我們也是國內首屈一指的學校。我不相信他們敢那麼幹。”
伊卡卡對面的學長,滿臉都是激動。
“我們這兩個月來天天上街,天天捱揍。
那些當兵的,可以肆無忌憚逮著我們往死裡打。
幾年以來這種赤手空拳的喊口號,沒有絲毫的作用。
現在國內看不到一點希望,我們沒有未來了,國家也沒有未來了。
所以,只有升級到嚴重的事件,才能夠帶來一絲希望。
我們要用我們的血,讓那個姓金的,啊,還有那個姓盧的,讓他們釘死在地球和宇宙的恥辱柱上。”
前世韓國國內是直到87年6月出現了那個百萬人數級別的上街規模,才開始進入到法治化的道路。
這與國內的民意希望辦好88年奧運會有關。當然也有北美的背後的支援。
而84年這個時候的韓國是看不到法治的希望的,所以這位學長的思路也很正常,很符合韓國人那種偏執又偏激的性格。
這也是季宇寧同學往韓國的那些大學裡面的犄角旮旯塞槍的原因。
11月13日,漢城的街頭又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