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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讓k-bar的女人們避如蛇蠍,這莫西幹頭大概不是什麼好惹的人物。
程矜略一思量,搖搖頭,用中文說:&ldo;我不懂英文。&rdo;
花臂小弟對莫西幹頭說:&ldo;老大,這妞好像是華國來的,聽不懂。&rdo;
莫西幹頭拿右手拇指摸了摸下嘴唇,那眼神,讓程矜有種蛇信從臉上掃過的噁心,她索性低頭假寐,不去理會。
&ldo;別惹他們,會死。&rdo;低得只有程矜能聽見。
程矜睜眼,只見身邊的小姑娘眼神空洞,仍舊維持著原來的姿勢,就像剛剛不是她在說話。
看守所的鐵門就在這時候被開啟了,進來的坎鐸警察來女牢這邊帶人去審訊室。但奇怪的是,所有離開的女人都有去無回,包括那個受傷的小姑娘。
女牢這邊的人越來越少,最後只剩程矜一個。
她警惕地站起身,只見隔壁的花臂小弟對過來的警察小聲地說著什麼,又塞了東西在對方手裡。
當坎鐸警察開啟女牢的門鎖,卻沒有帶程矜離開,就直接推門出去時,程矜在他身後大喊了一聲,那人明明就聽見了,但頭都沒回。
花臂推開那邊的鐵門,又畢恭畢敬地對莫西幹頭說:&ldo;行了,老大。&rdo;
程矜一把拉開女牢的門,跑到大鐵門前,拼命拍著被鎖上的門,一邊回頭看向慢吞吞朝自己走來的莫西幹頭。
透過大門上的玻璃,能看到空蕩蕩的走廊,剛剛離開的坎鐸警察已經不知去處,程矜拍得手掌火辣辣得疼,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莫西幹頭走到她面前,笑得露出滿口黑牙,&ldo;沒想到還能碰上這種美人。&rdo;
程矜餘光看見牆邊的報警栓,一邊慢慢往側邊挪,一邊用中文說:&ldo;別,別過來。&rdo;儼然嚇破了膽的調調。
對方陰陽怪氣地說著葷話,抬起乾癟枯瘦的手就要去摸她。
程矜手撫在牆上,手指一點點摸索,終於用力一摳,拉動了報警栓。
刺耳的鳴響登時響徹整個看守所。
莫西幹頭抬頭看了眼,罵了句,&ldo;瘋女人,找死?&rdo;說著,一巴掌呼了過來。
程矜想也沒想,一把抓住對方的手腕。
雖說莫西幹頭是男人,但乾癟得很,跟程矜的力道不相上下,居然真就沒打著她。但牢裡那群小弟見狀,一股腦兒湧了出來,罵罵咧咧地將程矜一把扯開,推在牆上。
脊背撞在水泥牆上,疼得程矜淚花都要飆出來了。
&ldo;勸你老實從了,免得捱揍!&rdo;花臂威脅說。
程矜靠在牆上,低頭咬著下唇,思量著花臂過來之後,到底是踢他下路,還是摳他眼珠?搞定了這一個之後,其他人要怎麼辦?
可還沒等她考慮好,凶神惡煞的花臂突然脖子向左一歪,軟趴趴地倒向一邊。
他身後,穿著黑色作戰服的男人鬆開手,似乎覺得手被弄髒,面無表情地搓了搓手指。
他目光清冷,從委頓在地的花臂身上挪開視線,看向程矜。
是poseidon。
儘管之前只見過他的眉眼,程矜還是一下就認出來。
他已經摘了武裝,露出板寸和線條硬朗的臉孔,眉毛粗濃,眼窩深邃狹長,顴骨和下頜的弧線勾勒出滿分的陽剛與冷硬,右眼下方一道三四公分長的疤,平添了三分戾氣。
程矜一眨眼,還沒開口,原本含在眼眶的淚珠就滾了下來。
他的目光隨著那滴淚向下,怔了一瞬,但很快就轉過身去,看向被同來的隊友挾制住的莫西幹頭,淡淡質問,&ldo;越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