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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愉快的交談了。
如果不是有求於他，我一定把這樣的人拉黑！
我把手機往桌上一甩，悶頭生大氣。
其實在我和阿肯的接觸中，我覺得阿肯並不像一個脾氣古怪的怪人。特別是私下接觸的時候，他紳士／謙遜／和藹，沒有架子，也相當親民。偶爾他也有自己堅持的地方，但是每個人都會有，這是正常的。但是一旦觸及到和周所吃飯這件事兒，他的立場就變得非常明確，堅不可破。我也將他換做別人思考過，比如我邀請的是張聰，或者劉彩韻，也許他們也難辦，但是總會是一起吃個飯，面子總是要給的，但至於下來陪不配合，又是另外一碼事了。而到阿肯這裡，沒有迂迴，沒有餘地，一點商量的空間都沒有。
我懊惱，同時也百思不得其解。
下班時間快到了，周仁走過來問道：&ldo;程寧，不說跟我匯報阿肯大師的情況嗎？&rdo;
&ldo;這個……&rdo;我只好實話實說，&ldo;阿肯大師還是不肯。&rdo;
&ldo;這到底怎麼回事？&rdo;周仁面色不善，&ldo;你到底聯絡上他本人沒有？&rdo;
&ldo;是本人，&rdo;我跟他委婉地解釋，&ldo;可是……他說還是不太方便。&rdo;
&ldo;照說電話也打了幾通了，誠意也是夠了，怎麼還是不成？&rdo;周仁眼睛滴溜溜地看著我，&ldo;難道還要親自拜訪？&rdo;
我一聽頭都大了，彷彿已經看到周仁下一步就讓我變成私家偵探，去打探阿肯的住所了，連慌忙道：&ldo;這個……會不會太貿然了，阿肯大師吃飯都不太方便，這樣去他會不會反而生氣？周所，&rdo;我小心翼翼地打探道，&ldo;專案如果不聯絡阿肯大師，不行嗎？&rdo;
周仁翻起眼皮瞧了我半天，才道：&ldo;小程，你沒有跟過投標的專案吧？&rdo;
&ldo;有啊，&rdo;我想了想，&ldo;我來也做了好幾個標書了。&rdo;
&ldo;不是標書，&rdo;周仁輕哼一聲，&ldo;我是說投標，做設計。哎……&rdo;他搖搖頭，有些語重心長地說道，&ldo;你沒做，你當然不會明白，做投標是要消耗大量人力物力的，辛苦一場，最後白做，豈不是白白辛苦了？而且現在市場不好，不能老是讓大家白辛苦啊。這個投標眼看著就要截止了，我當然是願意中標，這樣大家年終拿獎金的時候也會更開心一點嘛……&rdo;
&ldo;哦，這樣啊……&rdo;周仁說得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我找不到話來接。
&ldo;這樣吧，&rdo;他瞧見我滿臉無辜的樣子，嘆一口氣，喜怒不辯地說道，&ldo;我再從別的渠道想想辦法。這個專案你就跟到這裡吧。&rdo;
我看著周仁遠去的背影，心裡明明鬆了一口氣，但同時湧上一絲不好的感覺。
晚上和張芸一起吃飯，她隨口問道這事兒，我告訴她，周仁一直沒有約上，讓我也不要管這事兒了。
&ldo;那你乾脆請個假吧。你今年年假休了嗎？&rdo;張芸問我。
&ldo;還沒，不過我不太好意思請假。&rdo;我說。
&ldo;那有什麼不好意思請的，這是你應有的權利。你不休，難道周仁就會記得你的好了？&rdo;周芸一臉不屑地說道，&ldo;我看周仁因為投標的事兒，最近多少有點不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