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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臨心此刻正好沖了進來,和白衣人對了一掌。兩人手掌相觸,左臨心只覺得對方手掌柔軟,且比自己的手掌要小的多。他退到顧誅身邊,又覺得這一掌看似迅猛,其實並沒什麼力道。
此刻黑雲密佈,密集厚實的雲層中間隱隱能看見雷電之光。左臨心忽然回首,那殘破的雕像立在大堂中央,黑石雕成的眼睛和自己遙遙相望,那一刻左臨福至心靈,猛地想通了什麼:「公儀嫣!」
他這麼一喊,那白衣男子果然頓了一下,被顧誅用長鞭纏住手腕遠遠地甩了出去。左臨心道:「果然是你,公儀姑娘。」
☆、第 25 章
公儀嫣:「什麼?白衣人靜立在月色之下,衣擺隨風而動。
左臨心道:「我一直想不通,為什麼你們對我和顧誅窮追不捨,但一直沒有對公儀嫣下狠手。我方才和你對掌,你手掌纖細柔軟,分明是個女人。公儀姑娘,我一直沒想到,你居然是容易閣的聖主。」
公儀嫣:「阿左你說什麼?」她視線轉移到白衣人身上,兩人隔著眾人,目光相接。公儀嫣忽地心跳加快,試探地喊道:「姐姐?」
左臨心道:「還有,我第一次見顧誅的時候,總覺得他眼熟,後來我以為是因為我和他認識的緣故,其實想想,還因為我早就見過他。」
在束女廟中。那個面目全非,半身殘破的石像。
左臨心終於想了起來,這雕像雖然面目被毀去了大半,但眉目嘴角,神態身形,分明就是顧誅。但他很快又明白過來,顧誅到中原不過短短數月,根本不認識容易閣的人,也不認識公儀鳶,公儀鳶要立的雕像也絕不可能是他,而是相貌和顧誅有九成相似的顧清嵐。
他一邊思索,一邊接著道:「容易閣短短几年就名聲大振,它不靠掠奪為生,反而時常救濟,這樣的財力公儀家自然是擔得起的。只是有一件事我還不明白,你說顧清嵐是你的好友,還以他的模樣雕像,那你為什麼還要殺了他?是為了春溫劍麼?」
左臨心想,顧清嵐行事乖張,或許本就和公儀鳶不和。他拿到了春溫劍之後,公儀鳶就生了嫉妒之心,想要將春溫劍佔為己有,故而和他翻臉,倒也合情合理。
白衣人不語,任左臨心自己猜測,等他說完了,才猛然起身,五指成爪向前一抓。公儀嫣一聲尖叫要撲上來救,顧誅反應卻更快,長鞭一轉,右手跟著伸出,順勢扯掉了白衣人面上的□□。下面的一張臉柔情似水,楚楚動人,正是公儀鳶。
公儀嫣雙腿一軟,險些站不住:「姐姐,真的是你?」她腦海亂成一團,有無數問題想問卻又不知從何問起,最後只能說一句:「為什麼?這是為什麼?」 公儀鳶亭亭而立,她長發盤在頭頂,穿的也是極普通的一身衣裳,但依然是容色惑人,儀態端莊。只是這麼站著,這滿是肅殺之氣的院落都彷彿因她而和緩了許多。
公儀鳶伸出一隻手,指尖修長瘦弱,就像平時呼喚公儀嫣那樣道:「嫣兒,來姐姐這裡。」公儀嫣茫然四顧,一邊是陪伴自己長大,疼愛自己的姐姐,一邊是一路走來生死與共的同伴,她猶豫不決,淚珠在眼眶裡轉來轉去:「姐姐,你,你這是為什麼。」
公儀鳶冷笑一聲。她行動間實在是極美,即便是面色冷淡兇狠也自有一股風情:「我創立了容易閣,那又怎樣?天下之大,百姓流離失苦,有誰能瞧見?容易閣所到之處扶貧救災,做的有哪點不好麼?」左臨心想到平生子和莫笙,皺眉道:「容易閣裡有人濫殺無辜,你不知道麼?」公儀鳶道:「這裡上下數千人,我怎麼能事事都知道。容易閣以濟世為任,縱然是犧牲幾個人,也是常有的事。做大事者不拘小節,這些也算不得什麼。」
左臨心還要再爭論,顧誅卻已經察覺到公儀鳶是在有意扯開話題,於是接過話道:「那你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