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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時喻攏過神來後的第一反應就是,
他怎麼會在這兒?他提前回來了?提前回來後第一時間是到酒吧來玩兒?
一系列的疑問席捲而來,秦時喻轉過頭,視線怔怔定住, 無法聚焦。
另外一塑膠姐妹見她猶豫, 假惺惺地挽上她的胳膊,語意譏誚,
“你們就別為難時喻了,那可是位大人物,以前多少富家千金趕著往上貼人家都看不上,更別說我們這些了,等會兒別落得個尷尬境地,那多難看啊。”
另外一個人看熱鬧不嫌事大,在一邊添油加醋,
“是啊,我聽說這池少前不久還發微博暗戳戳地跟哪個姑娘表白了,總不會是秦時喻吧?要我說你設的這個大冒險也太過分了, 誰不知道這池家少爺是個槍炮性格啊, 這不讓人趕著往槍口上撞嗎, 你說是吧,時喻?”
秦時喻手指搭在杯沿上,不屑地冷哼一聲。
不好意思, 讓你們失望了, 那個人, 還真就是她秦時喻。
其餘幾朵塑膠花應該是被她的那聲冷哼給激怒了,連帶著語氣都更加的陰陽怪氣了, 夾槍帶棒的。
“喲, 看來有些人這是不相信啊, 那你大可以去試試。不過嘛我們也是為你好,如果實在不行,你就換那邊桌子的那位吧,那位看上去要稍微容易一點呢。”
旁邊那桌中間坐著個流裡流氣的花花公子,周圍圍著好幾個女生,可他的眼睛卻還不懷好意地落在她們這桌上。
這些女人,噁心起人來一套一套的。
她面上也不惱,放下杯子,紅唇輕揚,好整以暇地看著她們,
“不用換,就你們說的那位。”
“賭一把嗎?要是他沒拒絕我,你們拿什麼來換?”
“賭就賭,c家新包,你輸了一樣的。”
“行啊。”
她停下腳上輕晃著的動作,站起身來,一步一步地走向池硯。
見她步伐輕盈,從頭到腳尖都透著股自信,身後的幾個塑膠姐妹竊竊私語,
“還真把自己當成萬人迷了,以前就看不慣她,今天總算找著法子讓她好好地出個醜。”
遁著昏昧光線,秦時喻在他面前站定,微抬著下巴,紅唇輕揚,一把瑩潤的嗓音落在這昏旎的氛圍裡,撥人心顫。
“好巧啊,老公。”
話音落下,池硯身邊坐著的幾位少爺臉上的驚訝之情無處遮掩。
昏沉光線攏著池硯,勾得他眉目輪廓又深了幾分,他緩緩地吐了個菸圈,低笑一聲,伸手把煙碾滅在菸灰缸裡。
接著他起身,攜帶著半邊陰影,裹向她。
他上下打量她一眼,眼神遊至她腰間時,眉頭輕擰著,臉色也沉了下去。
而後他倏然垂下頭,唇抵在她的耳邊,隨之落下的除了沉重的氣息,還有灼灼煙氣,燙了她一片玉肌。
“老婆,玩夠了嗎?”
說著,他還伸出手來,去解他的外套釦子,脫下來,裹住了她的纖纖細腰。
那外套還帶著他的體溫,貼在她腰間面板上,溫溫熱熱的。
他單手環上她的腰,扣住那外套,不讓它滑下來,一邊手上使了道力,把秦時喻牢牢錮在他懷裡,唇瓣行至她的耳邊,低沉又剋制地說,
“玩夠了,就跟我回家。”
下一秒,他就帶著人走了,只留下身後吃瓜群眾的一片譁然。
因為他們沒有聽到這兩人的竊竊私語,只看到兩人之間的暗潮洶湧。
池硯將人帶到了通風口處,才鬆開她。
秦時喻揉了揉腰,沒好氣地埋怨一句,
“使那麼大勁兒幹嘛,怪痛的”
這走廊上光線很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