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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了幾分成熟,坐在那裡,話語篤定,莫名地給了她些許安全感。
見池硯都這樣說了,秦母也就沒有再提關於生孩子的事,接下來的這頓飯就吃的格外愉快。
飯後,秦母本來照例要去打會兒麻將的,可是被另外個阿姨給鴿了,三缺一那個一一直找不到,其他兩個阿姨就說算了,乾脆陪孫子出去玩了。
這秦母氣不過。
一時之間就又把怨氣撒到了她沒有孫子這事上。
“你看別人,湊不齊一桌麻將還能陪孫子玩兒,我呢,就只有在家裡乾瞪眼”
秦時喻各種哄,也沒能把這老太太哄開心。
秦時喻只好抬眼,向池硯拋去求救的眼神。
從到家到現在,她和池硯就兩次正面互動,兩次都是她找池硯救場。
池硯站在一邊,身形筆挺,半掀起眼皮來看她一眼,視線與她交纏在一處,笑笑,朝她走來。
“家裡是不是有麻將桌?”
“我來陪媽打吧。”
所以最後就變成了,他們三個陪秦母打麻將。
其實晏城麻將和江城麻將有一些細節上的不同,她本來以為池硯不會,沒想到他看兩遍就會了,而且玩起來得心應手,又會在適當的時候放水,給池母營造出一種雖然他很強但是他依舊會輸給我的假象。
這期間他又說了好些話來逗秦母開心,這一來二去,她也就沒再提起孩子的事。
打到一半的時候,秦時喻的杯子空了,她提提水壺,發現水壺也空了。
這局打完,她讓暫停一下,她去廚房接壺水來。池硯本來也想跟著起身,被她攔下了,示意他跟陪秦母說會兒話。
廚房裡。
可能是太久沒打麻將,也可能是昨晚沒休息好,這會坐久了,站起來腦袋暈乎乎的,她本來切了點水果裝在盤裡,這時兒手一個不穩,盤子滑了出去,直向地面跌去。
“啪”的一聲,盤身支離破碎,視覺和聽覺的雙重衝擊,倒是讓她清醒了不少。
她拿過掃帚,準備把這一地碎片清掃乾淨,剛低頭就聽見一道熟悉的聲音落下。
帶著點急。
“別動,我來。”
她抬眼。
頭頂的細碎的光晃得她視線有些模糊,可是她分明地看到了,池硯臉上一閃而過的慌忙。
“你沒事吧?有沒有傷到哪?”
他握住自己的手,額髮低垂,整個人都顯得異常柔和。
他掌心的溫度烙著自己,越發的滾燙,見她沒有反應,他又用他那把溫柔低沉的聲音,輕聲問,
“沒事吧?怎麼這麼不小心?”
秦時喻突然笑了。
如果放在以往,以她的性子,可能會破壞此刻的氛圍。
比如她會說,
“能有啥事,我用掃把掃,又不用手撿”
而今天,她只是笑了笑,淡淡地說出幾個字,
“沒事,謝謝你。”
秦時喻也不知道就隔了幾天,兩人之間的氣氛怎麼就變得如此詭異又和諧。
池硯幫她掃了碎片,又幫她把水壺拿了出去,接下來就又是四人和諧的麻將時間。
吃過晚飯,秦母大約是覺得這一天她佔用了兩人太多的二人時間,見這兩孩子今天都沒能好好說上話。
本來一個從海城出差趕過來,一個從江城過來,想來也是有幾天沒見上面的,肯定是憋了一肚子話要說,只是在兩個老輩面前顯得含蓄。
於是秦母非常識趣地給兩人創造機會。
“那個,時喻啊,你看池硯上回來晏城也是匆匆忙忙的,肯定沒怎麼好好逛過,你們明天早上又要回江城,不如今晚你帶他去逛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