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袍之中,誰都無法察覺。
包括他自己。
當幾位長老趕來藏書閣時,乾元這才收回了心神,朝眾人道:“這次找諸位前來,是想讓諸位同我一起想想法子,看能不能修復殷少主的靈骨,畢竟厲靖言他……”
乾元尚未說完,便被人給打斷:“乾元,你的意思是想讓我們幫助極北?”
極北和仙盟交惡已久,就算之前厲靖言幫了他們,仙盟的人答應與他休戰,但爭鬥之中死傷了那麼多人,這仇恨一時半會兒無法化解。
“不是幫助極北,而是喚醒殷少主。”
“人人皆知殷牧悠是厲靖言的道侶,照陽山都和極北結盟,幫他不是幫極北是什麼?”
倘若沒有殷牧悠,照陽山和極北自然不會結盟,他便是那條紐帶。
現在還有這樣迂腐之人,乾元忽而怒目:“那日諸位也見過厲靖言的實力了,諸位之中,誰有能力贏過厲靖言嗎?”
此言一出,使得眾人鴉雀無聲。
“你們問問,那日在困仙陣中,見識過厲靖言實力的仙盟弟子們,還有誰敢同厲靖言交手!”乾元目光如炬,橫掃一圈,在場所有人的表情都映入眸中。
還真是……百態。
他們說不出話來,也有些是因為沒有跟乾元去困仙陣,只是略有耳聞罷了。
乾元一回來便下了命令,不得再針對極北,他們如何能信服?
自然而然,底下便有了些微詞。
可這話一出,他們反倒一個個跟鵪鶉似的,話都不敢說了。
那次回來的仙盟弟子,說得最多的便是厲靖言的恐怖之處。
那日發生的事情倒只明白三分,可厲靖言的實力卻明白了十二分。
“若不救回殷牧悠,便是放任厲靖言發狂。”發狂兩個字一說出口,乾元的手都止不住的微顫起來。
到時候,局面一定再也無法抑制。
殺不得,便得抑制。
而殷牧悠,便是抑制他最好的藥。
“盟主說得極是……的確是我們太狹隘了,被那些往日的仇恨衝昏了頭腦。”
“那諸位可有法子救治?”
所有人都眉頭緊皺,他們是修士,對草木之靈身上的靈骨,就像是霧裡看花一樣,總是不太明白的。他們只知道那是修煉的命門,同他們的元嬰一般。
就算現在要讓他們說什麼,他們也無從開口。
氣氛陷入了僵硬,直到一人終於出了聲,這是那日跟乾元一起去的長老:“那日我們給他用了無數的靈藥,都無濟於事,如今看來……或許只有一處能救得了他。”
“何處?”
“上雲秘境。”
乾元猛地睜大了眼,那便是當日顏風凌撿到景丞的地方。
他的呼吸急促了起來,周圍密密麻麻看不見的線拉扯著他,終究要去探查當日的真相。
上雲秘境,這一次他一定要去查個清楚!
“這件事情,我會親自去極北同厲靖言說。”
眾人漸漸散去,乾元餘光望到了外面的夜空。
暮色漸漸散去,漆黑的夜晚即將來臨,萬物寂靜無聲,安靜得有些可怕。明明才下了一場暴風雨,大約……又是大雨漸至的前夕。
—
厲靖言在造化池旁坐了一宿。
天邊的曙色漸漸散開,金色的微光衝破了黑暗,照射在冰床上的人。
極北鮮少有陽光,就算是有也是冰冷的,他感受不到半點溫度。
厲靖言的目光似水,溫柔的落在殷牧悠的身上,彷彿眼前的人於他而言便是世上最重要的珍寶。
“魔主。”
不一會兒,身著一襲金色衣衫的曲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