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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闆聽了眼睛一睜,呦呵一聲,說還挺能吃,你手上拎的怕不是十人份的。
秦星河離烤臺遠點,怕燻得一股子煙味,回去不好跟老爺子交待。巷子聲音嘈雜,他梗著脖子解釋:&ldo;買給物件呢,給他弄個滿漢全席。老闆,多放點辣,變態的那種。&rdo;
老闆是個三十不到的男人,結婚沒幾年,先被自家老婆洗腦了一大堆護膚心經,見這小子一副盲目的衝勁,有心給他指點:&ldo;晚上吃太辣,你就不怕你物件臉上長痘?&rdo;
顧傾野臉上長痘麼?秦星河腦子有點懵,沒有吧?他聽鍾姨提過愛吃辣的人面板都白,他顧老師就是那種白得發光的,沒見長過一顆痘痘啊!
這樣想著,秦星河就道:&ldo;沒事老闆,你照常放,物件長痘我自個兒負責。&rdo;
老闆噗嗤一笑,年輕人真有意思。
看了眼手錶,九點四十,現在給他老師送過去應該來得及。秦星河今天問王佐藤借了輛車,小黑摩,低調的那種,騎起來都沒聲兒。怎麼說呢,怕顧傾野罵他張揚罵他莽。果然心裡一旦有了人,分分毫毫都不想出差錯。
買完把一堆熱騰騰的夜宵掛在車把手上,秦星河鬆了鬆手腕上的表,前腿剛跨上車,就感覺不對勁。
巷子後頭人群中走出兩個人,秦星河從反視鏡裡看見了,一男一女,那男的就是鞋拔子。
女的之前秦星河從沒見過,穿得跟一哥特少女似的,雙手環著胸,一扭一扭地走,走近了秦星河發現,她還長著一副特妖嬈的臉,耳朵上一溜排黑色耳釘。這女的往刀疤臉身邊一杵,兩人差不多可以組合個死亡搖滾。
大晚上這麼有情趣還跑小吃街玩splay呢!秦星河心想。他沒回頭,只是把車往巷口開。鞋拔子這時候找他,還帶個女人,估計不是來尋架。不然怎麼著也得挑個人少的地方啊!
車停在居民區一暗道裡,秦星河下車,那兩個人果然跟上來了。
&ldo;說吧坤哥,&rdo;秦星河道,&ldo;我又哪兒不入您老的眼了,害您這麼晚還跑出來指點江山?&rdo;他是真無奈,急著回去給老婆送夜宵呢!要是等他趕回去顧傾野已經睡了,那他得哭死。
鞋拔子叫玄坤,一米九的個子,大塊頭,不愛講話,棺材臉,比秦星河高很多。夜裡光線昏暗,站著跟一堵牆似的,上去特別像修羅。秦星河不怵他,只是嫌他煩,難對付。
&ldo;秦星河,這是我妹妹,你見見。&rdo;鞋拔子道。聲音很沉,像山裡的罄鍾,可這話入了秦星河的耳沒別的,就是覺得噁心。
那女的估計也沒把秦星河當回事,切了一聲,把臉側一邊去了。整一副大小姐的樣,以為自己是瑪麗蘇本蘇呢。
握草。看得秦星河心裡罵,這特麼哪裡來的一對中二兄妹啊!!
鞋拔子可能是嫌小區黑,手裡捂著火星子,把根煙點著了。秦星河冷冷地盯著他看。在這樣的眼神注視下,鞋拔子還能不慌不忙吸一口。煙在他指尖瞬間滅了大半。他繼續道:&ldo;週末的聯賽,誰輸誰退圈。&rdo;
&ldo;坤哥,那是校聯賽。&rdo;秦星河這會子也不想給他笑臉了,耐著性子提醒他,別把自個兒太當回事。
&ldo;我說我們lo。&rdo;鞋拔子摁滅了煙,拿眼睛看他。八中校隊他跟了兩年,每回都被一中壓下去。熬了兩年好不容易夠著了隊長的位置,規矩就得變變。玄坤不計較人家說他不擇手段,他就想壓一中一回。這次趁著一中球隊大換血,得挨個兒做心理疏導,先把這群新人滅了。
秦星河他們是高一進來沒幾天的新兵蛋子沒錯,可碰球不是一天兩天。球場上的規矩是什麼,門門清。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