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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陌然的肩膀：「兄弟。」
夜幕降臨，蘇翊依舊跪在靈堂前，時不時往火盆裡丟一張紙錢。
他在靈堂裡守了一夜。
蘇老爺子下葬後，蕭陌然便待在自己的別墅裡好幾天沒出過門。
秦明月基本天天都去看他。
房間裡空了好幾個酒瓶子，菸灰缸裡也都是菸蒂。
「對不起。」秦明月嘆了口氣，然後走過去，替他收拾了酒瓶子跟菸灰缸。
「對不起什麼？」蕭陌然又點了一隻煙，吐了一大口煙出來。
秦明月看到，他一向乾淨的下巴上布滿了鬍渣子。
她低下頭去，說實話，感覺有些邋遢，總之不太好看。
對不起什麼？
秦明月當初收了蕭陌然一千萬，答應要給蘇老爺子續三年的命，可是才一年而已，老爺子就走了。
她是不是應該退錢。
而且是全額退款的那種。
「這跟你有什麼關係，別想多了。」蕭陌然又吐了一口煙，反而伸手，拍小狗一樣，拍了拍秦明月的頭。
秦明月看著他，其實，她挺心疼他的。
樓下傳來汽車的聲音，是一輛軍用悍馬。
祁墨來了。
「嗯，你們聊，我下去轉轉。」
樓下的草坪，秦明月種了一些藥材，正好去翻翻土。
「兄弟，別這樣，看不習慣。」祁墨奪了他的煙，按壓在菸灰缸裡。
「蘇文珊已經提交司法了，還你的二舅，也將等待判刑，蘇氏倉庫的制一一毒材料，你二舅都背了下來，所以，蘇氏無罪……」
蘇文珊在聽說了蘇老爺子過世的訊息後，整個人又哭又笑的。
白天還好，一旦到了晚上，她就大喊大叫的，一會兒說蘇老爺子來找她了，一會兒說蘇羽跟蘇長勛來找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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