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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自斟一杯烈酒,一飲而盡。
\"現在,你想知道什麼,但問無妨。\"
張燦點頭應道:\"你們如此強大,為何滯留此地?這究竟是何方神聖?\"
酒保微笑回應:\"即便是最弱者,亦擁有先賢之力,多數已臻先賢后期,更有幾人觸及巔峰。然而,這一切皆非關鍵。我在此備受尊敬,並非因力量卓絕,而是緣於釀酒之術……\"
言語間,酒保滿心歡喜,將酒一飲而盡,笑聲迴盪:\"你可知,昔日,我醉心於釀製佳釀……\"
隨後,酒保滔滔不絕,講述其釀酒生涯,張燦不由撓頭,那些百年前的故事,雖在某些偏遠村落尚有殘留,卻早已漸漸消逝。若非常隨師父出入鄰里行醫,恐怕無從得見。
終於,酒保停歇,張燦再度追問:\"此地究竟有何玄機?\"
\"爾等進入此地,不就是為了那傳說中的寶藏?吾輩當年亦為此而來。然,第五層與第六層間,有兩隻兇獸鎮守,無法通行。於是,眾人自發退至此處。這裡之人,皆無慾無求,早已摒棄塵世紛擾。舉杯暢飲,談古論今,何樂而不為?\" 張燦微怔,傳說中能踏入此地下世界的名流屈指可數,如今眼前為何聚集如此多人?
\"你們皆是地下世界名人堂中人?\"
\"地下世界?名人堂?何許物也?\"
酒保望向張燦,再次痛飲,酒未醉人人自醉。只見他搖頭晃腦,哼唱著久遠旋律,一副閒適自在模樣,甚是逗趣。
張燦望著這酒保,似難指望於他,只好無奈問道:\"不知在這地下世界裡,是否真有位情報大師,知曉天下之事?\"
酒保正輕哼小曲,聞言愣住,問道:\"地下世界情報?未曾聽聞。倒是有個怪老頭,即是這村落的首領。\"
\"首領?這村落還有個首領?\"
酒保點頭答道:\"我亦未曾親見首領。因其常年隱居屋內,不出世事。老林頭乃其使者。來,我引你去見這位老林頭。\"
言畢,酒保拉起張燦,興沖沖地朝老林頭居所前進。那首領住所頗為偏遠,位於村落邊緣,有個小小庭院,種植些許蔬菜。張燦目睹此景,不禁愕然,這裡竟成了他們的家?...
老林頭正在翻掘泥土,酒侍咧嘴笑道:“老林頭,外來的新客想見村長問些事兒,你帶他進去吧?”
老林頭沒抬頭,回應道:“村長正在靜修呢。這新人不懂規矩,你也不懂?莫非你又被酒魅惑了心智?”
“呵呵,暢快……帶這小子去找村長吧。我與他有緣,挺中意他的!”
老林頭瞥了眼張燦,放下鋤頭問道:“何處而來?何名之有?”
“我自h市渡來,名叫張燦。”
老林頭聽見“張燦”二字,面色微動,問道:“你叫張燦?你姓張?”
“廢話,我叫張燦,不姓張還能姓啥?”
“為何取此名?”
張燦看著這老頭,心中暗罵其瑣碎,若非急於見村長,他早就走了。但看老林頭模樣,估摸著實力也不容小覷,或許已達燦境巔峰……
張燦深深吸氣,耐著性子說:“自我有記憶起,我就叫張燦!”
老林頭點頭道:“你們在外面稍安毋躁,靜待佳音。”
張燦無可奈何地看著酒侍:“這老頭一直這麼婆婆媽媽嗎?怎麼看起來怪怪的?”
“平時還好,給我靈種時挺痛快。可能是看上你這年輕人了。”
酒侍已醉得神志不清,不知飲了多少,未用靈力化解酒精,只一味暢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