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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管說,需要什麼藥材便去太醫院拿,太醫院若是沒有,你和青竹便出宮去公主府拿。朕要萱嬪體內的紅花盡數去除。”
湘語即便沒有皇上的吩咐,也會盡力為俞初診治,如今得了皇上的口諭,行事也方便了許多。
“皇上,若是去太醫院拿藥,難免會被有心人惦記,奴婢們還是去公主府取藥吧。”
青竹現在根本信不過宮中這些人,什麼太后太醫的,在她眼裡都是要坑害自家主子的。
“好好照看你家小主,她若醒了也叫她先別動,等朕回來。”景宣帝起身,交代了青竹和湘語,又叫小全子在外頭守著,自己帶著魏承傑又去了寧壽宮。
魏承傑心臟跳得砰砰響,心道這太后也不知是不是年紀大了,怎麼突然如此糊塗。好端端的,為何要讓萱嬪娘娘喝下此等傷身之物?而且皇上又看重萱嬪娘娘,這不是惹皇上不痛快嘛。
現在皇上再往寧壽宮去,不用想也知道是去和太后要說法去了。以往有萱嬪娘娘在,他凡事都想著若是鬧起來可以去找萱嬪娘娘來解圍。今日可怎麼辦喲!
“奴婢給皇上請安,太后方才說疲累,這會兒已經睡下了。”澤蘭見皇上面色不善,怕他和太后起衝突,趕緊上前攔著。
可景宣帝絲毫沒有理會澤蘭說了什麼,略過她直接推開屋門走了進去。
“朕聽說皇額娘已經睡下了,可兒子有些事若不弄清楚,恐怕兒子往後日日都難眠,還請皇額娘為兒子解惑。”
景宣帝大步走進屋,坐到羅漢椅上,看著靠在另一邊的太后。
“皇帝要哀家說什麼?”太后心裡明鏡一般,可總不能在氣勢上讓自己兒子比下去。
“萱嬪,為何皇額娘要萱嬪喝紅花?”
“額娘是為你考慮,理由先前也都說過了,不過額娘怕你到時候下不去手,先替你善後。”
太后自知理虧,所以對著皇上不再自稱‘哀家’,而是改口自稱‘額娘’。
“那皇額娘可想過,如今萱嬪並無忤逆之舉,也沒有背棄兒子,您今日逼她喝下紅花,難道不是逼著她對兒子有隔閡,逼著她報復兒子嗎?”
景宣帝雖然平日裡不願過於顯露兒女情長之意,可如今想到俞初因為他,正受著如此的屈辱,心如刀絞。
“藥是哀家讓她喝的,她要報復也是來報復哀家。”太后依然嘴硬著。
“皇額娘其實都明白吧。”景宣帝見事已至此,太后還在做些無謂的爭辯,有些不想再說了。
其實太后不論說什麼,景宣帝都不能如何。難不成讓他將自己的額娘關到宗人府嗎?只是他需要將自己的失望和怒意發洩出來,他實在不願相信,他的親額娘會算計他的子嗣。
“皇額娘,兒子敢作保,從前的萱嬪絕不會害朕。但現在,兒子雖知道她依舊不會害朕,可她還是不是從前那個萱嬪,兒子不知道了。兒子多謝皇額娘。”說完,景宣帝起身離開。
走到門口時,景宣帝站定,卻未回頭,冷聲開口:“皇額娘預備何時離宮,著人去內務府通傳一聲便好。”
“澤蘭,你看皇帝的意思,是不是盼著哀家越早離宮越好?”太后苦笑著問澤蘭。
其實她也不是必須要喂俞初紅花,可她總是怕... ...為了這一絲的可能,為了她的兒子,為了昭國的江山,也為了她安心,只能這麼做。
可是太后沒有意識到,什麼為了皇帝為了昭國,都是她為了讓自己的愧悔之意減輕一些,找的牽強的藉口。
“太后,皇上也是為了您考慮。等萱嬪醒了,不知道會不會鬧起來。您也說了,不想摻和後宮的爛攤子,不如早些到大乘寺,也清靜些。”
“你是不是也覺著哀家做錯了?”太后雖是在問澤蘭,可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