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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初兒受傷了?”俞鴻遠不知女兒會武功,況且他以為俞初是去陪皇上游山玩水的,怎麼會受傷呢?
“俞大人,箇中緣由小主回來會與您細說。奴婢相信小主吉人天相,定會沒事的。”湘語也不知道俞初現在如何了,聽青竹說小主中的是北疆的劇毒,但這些細節她不能告訴俞大人。萬一俞大人救女心切,做出什麼事情耽誤了皇上的大計可就糟了。
“是,是,”俞鴻遠自己安慰自己道,“出去遊玩,即便中毒,怕也就是些有毒的花草,不會有性命之憂。沒事的,初兒一定不會有事的。”
正念叨著,俞鴻遠突然想起,既是中毒,那他先前給初兒的‘玲瓏佩’便能派上用場。想到這裡,俞鴻遠放下心來,但湘語他不知底細,也不會與她說這些。
翌日清晨。鄴縣。
青竹攙扶著俞初上了皇上的馬車,蔣策的人已經都回到津洲守著知府府邸等候皇上聖旨了。所以現在只有來時跟隨皇上的這隊影衛加上俞初和青竹二人。
所有人都知道事情緊急,一刻也耽擱不得。幻風負責駕馬車,他知道萱貴人有傷在身,所以在保證速度的時候也留意讓馬車更穩當些。
待馬車行進一段時間後,俞初靠在景宣帝懷裡睡著了,青竹也不好待在裡面,便輕輕掀開簾子到車外與幻風並肩坐著。
幻風略一側頭,看見青竹似乎不大開心的樣子:“怎麼了?”
青竹沒想到幻風會與自己說話,有些意外地看向他,卻也答了話:“小主受傷,我心裡不舒坦。”
幻風也沒再多言,畢竟皇上和萱貴人就在裡面,二人都是武功高強之人,聽力異於常人,說什麼都會被聽去。青竹靠著門框,感受著馬車行駛帶來的微風,吹著風,頭腦能清醒些。這次出宮,太過兇險,雖說主子此番與皇上的感情似是更加好了,可想到之後或許一生都要經常身處險境,青竹有些灰心。
“會變好的。”良久,幻風的聲音隨著微風傳入青竹耳中。青竹再次看向這個有過數面之緣的影衛。幻風小時候還與她一同在公主府訓練過,但因為天資出眾,沒過多久就被選入宮中,做了皇上的影衛。想必他第一次經歷這種事情時,年紀還小,也不知道他是如何渡過難關的。
快到大乘寺時,青竹先一步越下馬車,去通知留守的人準備好俞初要乘坐的轎輦。俞鴻遠聽說皇上和俞初回來了,顧不得手上拿著的書卷,隨意扔到桌上就一路小跑出來。
景宣帝先下了馬車,伸手將俞初牽了下來。俞鴻遠待二人站定,趕忙行禮問安。俞初看見父親擔憂的神色,給了一個安心的眼神。俞鴻遠這才稍稍放下心,但是看著自己女兒的樣子,應該還是有些虛弱的。
“皇上,轎輦已經備好,隨時可以啟程。”
“朕先去向太后請安,然後即刻出發。”景宣帝看了看 俞初,又看向俞鴻遠的方向。俞初會意,知道這是皇上給自己和父親留了些說話的時間。
院子裡。
“初兒,怎麼回事,怎麼會中毒呢?”俞鴻遠剛進院就拉著俞初前後左右的瞧。
“父親,已經沒事了。”俞初邊安慰父親,邊給青竹和湘語遞了眼色。二人將院子裡其他人都遣了出去,守在門口。
“父親。”俞初剛進屋關上門,便朝俞鴻遠跪了下去。俞鴻遠大吃一驚,連忙去扶俞初。
“父親,請聽女兒說完。”俞初如此堅持,俞鴻遠只得坐下,叫俞初趕緊把話說完好起身。
“女兒此行是與皇上去了鄴縣。”
“鄴縣?”俞鴻遠身在朝野,耳邊自然也飄過幾陣風。“怎麼去了鄴縣?”
俞初如此這般將鄴縣發生的事情簡短地與父親說清楚,卻未說王恆立叛國一事。在回大乘寺的路上,她已與景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