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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初邊由著青竹伺候自己梳洗更衣,邊想著待會兒要怎麼和七貝勒解釋這事。 “說吧,靖水閣有什麼了不得的地方,讓你白日去了夜裡還要再去一趟。” 七貝勒待俞初收拾妥當,重新坐到她對面。 “大抵是和師父學的,就樂意翻窗翻牆。”俞初沒看著七貝勒也知道他此刻定是氣得牙根癢癢。 “我與你說正經事呢,休要在這顧左右而言他。” 俞初腹誹著七貝勒小小年紀說起話來卻是老氣橫秋的,臉上卻露出討好的笑容。 “唉,師父,您是不知道。這兩日真是奇了,自打我回來省親,只要出門,必定能碰見九王爺。一次也就罷了,去了幾家茶館,回回都能遇上。我都懷疑這些館子都是九王爺開的了,總不能是九王爺派人一直盯著我吧?” 俞初看似說笑,這話落在七貝勒耳朵裡可就變了味。 “這樣說來,這九王爺還真不能掉以輕心。” 公主府一直因為皇上對九王爺格外厚待,九王爺雖然性子不羈,卻也是皇上的一大助力,而對九王的監管並不似其他王爺那般嚴。 但是俞初這三言兩語說下來,九王爺倒是真不像他們掌握的那樣,看來得回去細細調查一番了。 “不管是偶然還是九王爺別有用心,你既是回家省親的,就好好在家待著,多陪陪家裡人。後宮妃嬪能回家省親的待遇,只怕一輩子也就那麼一兩次,好好珍惜吧。” “有師父在,我還怕什麼。” “別耍嘴了,你若出了什麼岔子,難道想賠上俞府上下嗎?” 七貝勒的話讓俞初撇撇嘴,不再與他爭辯。 “放心吧,為師不會讓你被人欺負了。” 這是七貝勒自俞初進宮後第一次以師徒身份自稱,俞初自然見好就收,很是乖巧地點了點頭。 七貝勒因為是翻牆進來的,也不敢在俞初房裡久留,又囑咐了青竹和湘語幾句就離開了。 “小主,這樣能行嗎?”青竹有些擔心,畢竟九王爺的身份和地位不是輕易可以撼動的。 “旁人我說不準,七貝勒一定會叫人去查。”俞初在公主府待了那麼多年,對寧惠公主和七貝勒的性格瞭解的十分通透。 俞初在宮外忙活,圓明園裡的人也沒閒著。 傅識禮先前被蘭雀說動了心,想趁著俞初離宮這幾日將晏婉芙除掉。可她本就不受寵,又失了孩子,皇上似乎也在為著北疆的事情忙著,根本連看都沒來看過她。 憑她一人很難成事,所以思來想去,還是得去找皇后幫忙。 皇后聽雲書說傅識禮來了,心想她定然又是想出了什麼主意讓自己幫忙。 皇后想著上次聽了傅識禮的,自己差點賠了夫人又折兵,便對傅識禮沒什麼好臉色。 傅識禮如今有求於皇后,即便瞧見了皇后對自己的不耐煩也只得裝作沒看見,笑意盈盈地湊上前去。 “這麼晚了,傅常在怎麼過來了,你身子還沒好利索,別出來吹了風著了涼。” 皇后敷衍的話都不走心,現在炎炎夏日三伏天氣,即便深夜也是悶熱異常,怎會著涼。 “嬪妾多謝皇后娘娘關心。”傅識禮雖然知道自己得忍,但她聽著皇后這些話也是攥緊了手中的帕子,強迫自己不要失儀。 “皇后娘娘,嬪妾今日讀了《左傳》,其中一則故事雖然有趣,但嬪妾無法參透其中的緣故。嬪妾想了大半日,還是想來向皇后娘娘討教問詢。” “哦?什麼故事,說來聽聽。” “書上說,晉獻公要攻打虢國,將玉石和寶馬當作禮物送給虞國來借路。宮之奇勸諫,可虞公說‘晉,吾宗也,豈害我哉?’最後晉滅虢。虢公醜奔京師。 可嬪妾愚鈍,不知這宮之奇為何一早預料到‘虢亡,虞必從之’?” 皇后聽著傅識禮說起這個故事,也明白了她此番前來的意思,不急不徐地解釋道:“所謂‘輔車相依,唇亡齒寒’者,其虞、虢之謂也。 傅常在一向喜讀詩書,唇亡齒寒的典故怎會看不明白。本宮喜歡直來直去的人,傅常在有什麼話不妨直說,不必和本宮在這打啞謎。” 傅識禮見皇后直接戳中自己的心思,也不惱,反而笑著再次朝皇后福身行禮:“皇后娘娘博學,唇亡齒寒可不只是在兩國之間。現下就有個極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