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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怎麼又不見了!”
“是啊,即使是隱身符,我這覓靈獸也不會失去目標的。”
“難道有什麼隔絕靈力的靈器?”
“一般隔絕不了。這覓靈獸可不是靠五感,而是一種天生的敏感性,越是活躍的靈力,越是感應強烈。”
“那就奇怪了。覓靈獸通常在什麼情況下失去目標?”
“要麼距離太遠,要麼靈力波動消失,還有……對了,就是埋藏在地底比較深的靈力目標,它比較難以發現。”
“呵,難道此人是個屬老鼠的,天生會打洞?”
“哈哈哈,可不正是叫‘鼠道人’麼!”
……
五個天魔淵修士,散漫地站在一個溪谷中,面容輕鬆的說著話。他們追蹤張元敬已經將近一日一夜,行路超過萬里,中間數次追上張元敬,但都在咫尺之遙失去蹤影。不過,過了兩刻鐘,又會發現他的蹤跡。因此,再一次丟失目標,對他們而言,也不算什麼。正好趁機稍稍恢復法力。他們人多勢眾,又有善於追蹤修士的奇獸,已是勝券在握,現在不過是玩玩貓捉老鼠的遊戲而已。
“出現了,西南方。嘿嘿,這小子方向變來變去,可都是往西走,只怕還是要去舒彌山。”抱著覓靈獸的是一箇中年書生打扮的修士,臉長眼小,相貌醜陋,偏偏頭戴逍遙巾、身著天機袍,擺出一副風流倜儻、自命不凡的樣子。
“郭師兄,這若是拿下那個什麼玄天掌門親信,為派中立下大功,首功非你莫屬!”一個赤眉藍眼的三十來歲漢子說道。
“是啊,是啊。”其餘三人也是一陣附和。
幾人嘻嘻哈哈地祭出飛劍,朝著西南方而去。
張元敬全力飛行,過得兩個小時,便察覺後面有人追了上來。他暗想,這樣下去不行,低階上品御風符早已用掉,幾次土中潛行,又消耗很大,無力再支撐高速飛行,反倒是對方几人,可輪替修整,能堅持的時間遠超自己。
“明明遁入土中時,他們毫無察覺,為何一出地面,就能追上來!”張元敬對此百思不得其解。他自信對方不可能在自己身上留下標識物,自己也沒有落下可用於追蹤的物品,對方又都是一群築基修士,怎麼可能隔著數十里,準確找到自己的行進路線?
每當快要被追上時,張元敬便施展土遁術,隱去蹤跡。第一次只在地下穿行十幾裡,結果很快被對手追上。那時,他還以為是對方有人練有千里眼之類的奇術,可以在天中遠望地面動靜,從而發現了自己的蹤跡。
第二次敵人追來時,他一氣潛行三刻鐘,穿越三十多里,結果仍是一樣。此後幾次,他不斷加長距離,上一次更是把土遁術用到了極限,拼著消耗七成法力,一氣潛行六個時辰,遁出近六百里,卻依然逃不脫對手的跟蹤。
這樣,即使張元敬再是孤陋寡聞,也猜到後方幾人必有追蹤奇物,不解決掉那東西,自己根本沒有逃脫的可能。
此地距離舒彌山還有近二十萬裡。二十餘年來,由於天魔淵與玄天宗修士在舒彌山反覆交戰,周圍的幾個小宗門都已遷走。一路行來,險山大川隨處可見,偶有幾個凡人國度,綿延于山中谷地、水邊平原,倒是一派欣欣向榮的景象。不過,要想對付追兵,卻無可以尋求的助力,只能憑靠自己了。
張元敬思來想去,可依仗的手段也唯有土遁術,必須選一個合適的地形,與那幾人周旋。
他負手立於飛劍,極目遠眺,不斷在前方搜尋。施展土遁術的最佳場所,是地形複雜多變的山川,在那樣的地方,即使不能擊敗來敵,至少也能讓他立於不敗之地,保全性命。
後方敵人越追越近,不過十里之距。他沒有太多時間挑選了。這時,他看到在他的左前方,有一座直插雲霄的高山,山腰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