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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諾沒有吱聲,出了監視棚。
陳天橋一點都沒有背著季夏橙的意思,出聲問蔣導:「這個你準備磨多久?」
蔣導看了眼季夏橙嘿嘿笑了笑,「男孩能罵,語言攻擊加摧殘,兩天吧!」
這就是電影名導的任性嗎?
季夏橙還有什麼不明白的,被摧殘的理由也許格外的荒誕,但名導自有名導的教人手段。
她撇了撇嘴,假裝什麼都沒明白,轉身出去。
許諾被摧殘了整整兩天,光季夏橙看見的落淚,至少有三回。
優越感就是這麼對比出來的,她沒想自己幾歲,許諾幾歲,她就覺得她真棒,她沒哭。
在盛景面前掉的那一滴眼淚不算,那是想他想的。
國慶的第一天,正是盛景說要舉行科儀的這天,季夏橙一下了戲,就去刷短影片。
她想看盛景在短影片裡來迴轉的盛況,但她一直等到中午吃飯,才刷到了一個相關的影片。
影片裡,做科儀的法師穿著紅色的法衣,身型高大,長相也算英俊。
但他不是盛景。
季夏橙給盛景發資訊:【咦,做科儀的不是你?】
盛景回她:【嗯!】
【你這會兒很忙?】
【不忙!】
【說謊!不忙,你會發語音。】
盛景的語音果然發來了,除了他的聲音,周遭很雜亂。
「寶寶,人多!」
人有多多呢!
季夏橙很快就從短影片裡知曉了,就是後人的前腳挨著前人後腳的擁擠程度。
雲浮觀在國慶佳節之日,舉行祈福大典,吸引數十萬人湧上了雲浮山。
祈福大典一共舉行三天。
季夏橙問盛景:【明天的科儀是你嗎?】
【都不是我!】
季夏橙咬了咬唇,沒說她想看他轉。
而且科儀也不是在隨便轉圈圈,人家叫步罡踏斗,相傳是大禹治水時傳下來的,又叫禹步。
季夏橙沒再跟盛景聊天了,蔣導給她臨時加了場戲,她得在腦海里演練演練,像排兵布陣一樣,先怎麼演再怎麼演。
這場戲今天五六點,太陽西斜的時候拍。
是這樣,自從季夏橙被蔣導摧殘了三天,她演的每一場戲,都會先在腦海中演練,如果條件允許,還會對著鏡子練。
等到真的開拍,被卡的次數,絕不會超過三條。
季夏橙閉著眼睛,演練了沒一會,手機叮的一聲響。
她劃開了手機,發現盛景發來了一個影片。
季夏橙手指輕戳,點開了影片,先看見的是雲浮山的風景。
這個時節,後山的楓葉紅了一半,一半紅的像火,一半黃橙橙的,像是大自然調配的漸變色色盤。
風景只有短短的十幾秒,鏡頭便對準了盛景。
白道長今日穿的仍是紫色法衣,他迎著山風,在後山最陡峭的地方,步罡踏斗,像要乘風而去。
季夏橙看得心裡沒來由一緊。
盛景的資訊就是這時候又發來的:「想看這個?」
她不快地回覆:「太高了,下來!」
【下來了!好看嗎?】
季夏橙紅了紅臉,【好看!】
盛景收到回復笑了笑,收起手機,往觀中走去。
走過一截山路,人便多了起來。
上午十點半,山下便開始限流,但來湊熱鬧的遊客實在太多。
前殿的祈福科儀還沒有做完,盛景悄然回去。
「伏以……」
道長帶著古韻的腔調,在殿中迴響。
遊人實在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