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只有她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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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到最後死掉了,這輩子只想躺著不動,偶爾出門可以厚著臉皮去搭老虎崽崽它爸爸的便車。
江晚還挺喜歡薛師兄的,她可以把記得的劇情都寫下來送給他,可以告訴他有兩個人未來會殺掉你,你一定要小心,最好現在就先下手為強把他們都殺了。
但是她不想一直跟著他到處跑,看著他一個又一個地殺人。
江晚可以理解他,他不殺別人,就會被別人殺掉——但是她不想看見,也不想被殺。
她的絕望大約流露得有點明顯了。
就是那一刻,薛師兄的表情開始變的。
他微微低頭,眼神彷彿銳利的尖刀,他看向她,問:“你不想和我去?”
江晚:“……”
關鍵詞是“和我”還是“想去”???
媽的得說些什麼。
江晚強顏歡笑:“想去。”
薛懷朔冷著臉,剛才見過的肆意殺氣重新浮現在了他的眼眸中,冰冷的手指虛虛地搭在了她的右手手腕上。
她覺得自己還不如什麼都不說呢。
手真的要被打斷了qaq。
“過來。”手腕被往前一拽,下巴被捏著抬起來,江晚整個人都給他拉到懷裡去了。
這是一個十分危險的距離。
只有薛師兄心念一動,手上稍微用力,她都會立刻被殺死。
雖然離遠一點,殺死她需要的時間可能就多個半秒吧。
薛師兄在觀察她的表情,然後他用肯定的語氣說:“你害怕我。”
江晚知道自己這個時候該怎麼辦,該裝可憐,該表現得真誠,該利用自己難得的上好皮囊。
但是她只是個沒演過戲的女孩子。
她不知道怎麼掩飾自己的驚恐。
她想薛師兄一定很失望吧,她也沒想到自己原來潛意識裡那麼怕他。
江晚有些沮喪地想,原來說是這麼說,但她真的很怕被打斷手。
也很怕死。
就在他們沉默地僵持的時候,江晚忽然察覺到有什麼順著她的手臂滑落下來,輕輕地砸在了她的手背上。
也砸在了此刻搭在她手腕上,薛師兄冰冷的手指上。
那是兇獸鯤鵬的指環,曾經遠在北海,薛師兄殺了它,取下了它的指環。
是薛師兄看見她被頭疼攪得神思紊亂,把那枚可以清心鎮幻的指環撕開,重新鑄成了一對手環和一個單隻的腳環。
現在這些東西就戴在她身上。
她嫌綴在手腕上叮叮噹噹過於累贅,往胳膊上捋了捋,當成了臂環。想必是剛才動作過大,才掉了下來。
這手環很輕,砸在手背上也不疼,但是薛師兄卻像被砸得一個激靈,條件反射地縮了縮手指。
然後薛懷朔徹底鬆開了手,他完全放開了她。
江晚:“……”
江晚覺得自己真的太過分了。
明明是她死乞白賴要跟過來的,薛師兄可能也只是擔心她離開自己會遇見危險和麻煩。
於是她反手抓住了薛師兄的手,另一隻手也貼過去,把他的手掌捧到胸前,真情實意地對他說了一句:“對不起,師兄我錯了。”
他們見第一面的時候,也是一模一樣的場景。
薛懷朔微微愣了一下,冷著臉想把手抽開,但是眼前這個小師妹卻死死攥著他的手掌不放開,還順勢重新把自己的手腕塞進他掌心裡。
“師兄,”她小聲地說:“你要是生氣的話……要不然你還是打斷我的手吧。”
薛懷朔:“……”
那姑娘又偷偷看了他一眼,小聲又不確定地問:“你會給我接回來的吧?”
薛懷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