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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樑上結的冰錐似得,冰寒而鋒利。“貓兒,跟我說說,這紙條怎麼回事?”
貓兒抬頭見繆嬤嬤給她看得這周不平的紙條,掃了下內容,一愣,別過頭去。她冷笑一聲,不服氣的道:“我說怎麼回事,原來是四姑娘您幹得好事兒。”
“何意?”清玉嗤笑一聲,反問她。
貓兒嘲諷的仰頭,底氣十足的瞪著清玉:“姑娘是怕我說出去吧,所以才就叫他們看著我?不怕告訴姑娘,貓兒的膽子是嚇大的,不怕你!”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清玉聽她的回答驢唇不對馬嘴,失去了耐性,其實自己跟這種人完全沒有耗下去的必要了。
“呸!”貓兒呵呵冷笑,今兒個她算是明白了,合著四姑娘之前對自己好態度全都是裝出來的,她暗地裡肯定早就打算著算計自己了。
“好,”清玉輕輕地笑了,示意嬤嬤拉她去柴房關起來。暮雪和春白才開門,貓兒跟瘋了一般,使大勁兒甩開繆嬤嬤,像一頭瘋牛似得就往院外奔。
“快抓住她!”
貓兒聽見身後人喊這句話時,腳底生風,奔的更快了,她瘋一般的朝大太太院裡跑。
當大太太聽了貓兒的彙報,起先有幾分疑慮,因見貓兒確實委屈至極,自是相信她培養出來的親信。大太太氣得拍桌子,勁兒狠的以至於拍紅了自己的手掌。“走,我這就去給你做主去。這還了得了,被老太太打發回去還不知道收斂,還敢私自關押我的丫鬟,幹出那等不知廉恥的事!”
大太太風風火火的闖進門,連外頭小丫鬟的通報都免了。大太太本就是想給清玉打個措手不及,然而當她帶著人進屋的時候,屋內一切井然有序的景象令她心生疑慮,莫非這其中有什麼隱情?若清玉真如貓兒所言那般不檢點,何至於此如此從容冷靜的應對自己。
“母親,您來了。”清玉笑著請她上座,她看眼得意瞅著自己的貓兒,厲聲道:“你既是有臉回來,還不快下跪!”
大太太驚訝的看清玉,似乎沒料到清玉會這般有氣勢的發威。貓兒擺出一副不服氣的模樣,眼看著大太太,希望她能出言阻止四姑娘。大太太越加認為這其中有隱情,隱忍著脾氣,對貓兒點點頭。
貓兒萬般委屈,奈何抵抗不住眾人的逼迫,只得委屈的跪地。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大太太問。
“貓兒趁著女兒離開的功夫,在此處私會秦大爺,女兒拿了她的證據,她便反咬女兒一口,惡人先告狀。女兒行得正坐得直,自不怕她。”清玉解釋道。
“呵,真是笑話,姑娘怎能仗著書比奴婢讀得多,便空口白話的顛倒黑白?那紙條上的落款是‘四’,分明就是四姑娘您自己!”貓兒反駁道。
大太太順勢看向清玉,看她怎麼解釋。
“起先女兒也奇怪,貓兒私會她人,怎會落款一個四字。如今聽她這麼解釋,女兒倒明白些了。我覺得這個‘四’恐怕是有兩個涵義,一個是指在我的院子;另一個恐怕便是她的詭計,一旦東窗事發,就把髒水潑到我身上。”清玉停頓了一下,容大太太思量一會兒,繼續說,“女兒走去哪兒,裡裡外外不是跟著人?怎麼可能有機會私會別人?今兒個差不多全府的都是都知道女兒要去給父親曬書,根本沒有時間呆在這院裡。再說這紙條上的字,也並非出自女兒之手。”
大太太看眼被碾平了紙條,字型雋秀,乍一看很像大家閨秀所書。大太太也不記得清玉的字兒什麼樣了,叫她照樣兒寫一遍,貓兒亦是。兩廂字兒呈到大太太的眼前,是非清白分明。大太太氣呼呼的扯下貓兒的字丟給她。
“還有什麼好說?”
貓兒大呼冤枉,“奴婢真的從沒寫過這東西!奴婢願用性命發誓。”
大太太本來也不信貓兒會幹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