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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子,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總不能什麼都不做,到時讓田裡的糧食都被徵購了,大夥兒都餓肚子吧?”劉柱只覺得一肚子的憋屈,他恨恨地握拳在炕上猛擊了幾下。
“為了那麼多為了華夏的今天而拋頭顱灑熱血的人也不能讓這些人為了些私心而瞎折騰!”羅森咬著牙,一臉不甘的道。
“老爺子,上面的人根本不知道下面真實的情況,而我們都被弄成‘右派’分子了,說的話也沒人聽!真是憋死個人!”劉柱恨恨的說。
“我來想辦法!這麼久你的嘴給我閉緊點,別因著急而瞎操心,把自已又給搭進去!”羅森帶有幾分警告的看向一臉憤憤的劉柱,而賀小鳳呢,卻因聽了羅森的這句話,對劉柱的擔心是完全放了下來。她知道羅森的話劉柱一向是執行得很到位的,這可能與羅森對於劉柱來說,不但是個長者,而且還是軍隊上級領導的關係。在部隊裡,軍人的天職就是服從命令。
經過幾天的深思,羅森提筆寫了一封厚厚的信,讓劉柱送到滑縣坡子街六十四號,交給一個叫何凱的人,並讓劉柱再三把見面的暗號重複,同時叮囑交信前先對暗號,交信的時候要避著人。本來這條聯絡線一直是由羅森自已掌握的,但如今他病得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而眼前這件事情如果不及時制止,造成的後果就會很嚴重,當然劉柱也是一個讓他信任的人,於是就成了信使。
本來羅森認為送信去滑縣是不會有什麼危險的,畢竟他來這半年透過這條線往京都送了很多次信都沒事,卻沒想到劉柱這信一送就是三天。
“小鳳,柱子還沒回?這都三天了!”第三天羅森終於失去了往常的鎮定,他費力的把棉衣棉褲穿好,手裡柱著根棍子走出窯洞,站在一直頂著寒風站在外面看著通向村口小道的賀小鳳身邊問。
“還沒回!老爺子,柱子他不會有事吧?”短短三天,賀小鳳就瘦了一大圈,整個人看上去象是老了十歲。而劉堅和劉紅也很懂事的粘著賀小鳳身邊,兩眼期盼的看著羅森。
“再等三天!三天後還沒回來,我去滑縣找人!”此時的羅森萬分的後悔讓劉柱去送那封信,早知道他就自已去了,反正他都一大把的紀了,又是孤家寡人,有什麼事也不怕!柱子不同,他可是有妻兒的。只希望是劉柱自已在滑縣有事要辦,才晚幾天回家,不然的話,他怎麼有臉面對小鳳和堅兒、紅兒?
劉柱到底怎麼會送封信去滑縣三天都沒回呢?要知道胡家莊離滑縣也就半天的路程,這還是走路,不是坐牛車。
本來劉柱也以為送封信到滑縣是件簡單的事,所以這天他把羅森交給他的信貼身放妥後,就興沖沖的往村口趕。卻沒想到才到村口就被幾個守在村口的胡家莊的村民給攔住了。
“劉柱,你要去哪?有隊裡打的條嗎?”因為平時都在公社食堂吃飯,而劉柱又是有‘右派’分子的身份,村民們對於他並不陌生,所以這個攔住劉柱並開口的村民胡永壽說話也算是比較客氣。
“什麼時候出村辦點事也要到隊裡打條了?”劉柱有些奇怪的問。
“就這段時間隊裡開會決定的!這不派我們幾個守在這!”一個叫胡大勇的粗壯漢子把手裡拿的棍子在地上頓了頓,笑咪咪的說。同時在心裡暗道,這可是個肥差,又不用下地做苦活,每天每餐還能有一個真正的幹饃。要知道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吃到幹饃了,天天都是草糰子和稀得見人影的稀飯,而且草糰子還是每人只有一個,哪裡吃得飽?還要下地幹活,這人哪受得了?看來以後要多去大隊長家走走,這種好事也就少不了自已的!
“為什麼?”這下劉柱還真的急了。
“我們怎麼知道為什麼?反正是隊裡的決定!你還是去隊裡找大隊長打張條子吧!”胡永壽有些不耐煩了,一個改造的‘右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