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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飯的時候,也超級挑食,還傲嬌得不得了。
李詩爾稍有不贊同或是嫌棄的念頭,還沒開口,就被他理直氣壯的一句:&ldo;我是邵小公主嘛。&rdo;給懟了回去。
那神態語氣,看起來還真有股做作又嬌氣的公主派頭。
李詩爾真是拿他沒了辦法。
而且她不僅不覺得煩,還經常被邵垚森無意識流露的小孩子氣給可愛到,萌得她一臉血。
不管怎麼說,上了一張溫和無害還精緻到過分的臉,就是比別人多一點矯情的資本。
相處越甜蜜,便襯得離別有多麼傷感。
不過可能是兩人把一切都說開了,內心也比較堅定,這幾天不分日夜的彼此相處適應,讓他們對對方更瞭解熟悉了一些,也更親密了一點。
所以,李詩爾走的時候,並沒有以前那幾次,得知邵垚森要回德國時的慌張無措感。
兩人約好期末周見面,因為邵垚森說醫生同意他回國參加學業考試。
但能不能成行,還要看邵垚森那段時間的身體狀況。
到時候,無論邵垚森回不回來,李詩爾不期待也不失望。
期末之後就是寒假,她還可以飛過來德國看他。
總之,一切都會好起來,都會朗潤明麗起來的。
李詩爾回國的時候,發生了點小意外。
返學校的機場大巴上,正好載了一個天花患者,李詩爾回到學校第二天,就出了水痘。
她是易過敏體質,所以外表看起來特別慘烈。
不光臉上,頭皮也出了一些痘痘。
當天就被送往醫院隔離。
恰巧那幾天邵垚森也需要隔離觀察,時歡過來給她送飯,戲稱他們兩個真是難夫難妻,配一臉。
時歡小時候出過天花,不會再被感染,所以大部分時間都是她在醫院陪著李詩爾。
李詩爾怕爸爸媽媽擔心,暫時沒有告訴他們,只說得了個小感冒。
不過,對現在的醫學技術來說,天花確實就跟小感冒一樣,有時候甚至比一些感冒還容易治療。
時歡鬼念頭特別多,經常會跟李詩爾講一些在網上看來的一些小八卦或者笑話,逗得李詩爾捧腹大笑,一晃神一天就哈哈哈哈哈過去了,絲毫沒有住院的那種淒涼氛圍,倒也不覺得日子難熬。
有一次比較搞笑。
是個週末,時歡故意沒帶充電器,帶了本專業書,準備過來好好學習。
為了幫助打造一個便於學習的環境,她連往常常帶來吃的小零食都沒拿,帶了一隻保溫杯就來了。
還沒老老實實學習一個鐘頭,時歡就被一個世紀難題打倒了。
保溫杯裡的水太燙了,喝不了。
實際上她不是第一次遇到這種困惑,但因為是在學習過程中碰到了,這就好比一座阻礙她學習的大山,不解決好這個問題,她沒發安心學習。
李詩爾給了她一直一次性紙杯,讓她倒開,晾涼。
時歡偏不,她就要測試下,保溫杯裡的水多久能涼到可以入口的溫度。
她又將杯蓋擰上,開始計時,每隔一個小時開啟試一下溫度。
那一個小時的等待時間是比較焦灼的,不可能學的進去,所以時歡索性玩兒起了手機,正好順便看著時間。
一個上午過去,手機沒了電,保溫杯裡面的水依舊滾燙。
時歡憋了股氣,硬是過不去。
她嗒嗒嗒跑樓下,買了兩份飯,和一個充電器。
廢話,手機沒電了,不買充電線怎麼看時間計時?
然後又是一個下午過去,保溫杯裡面的水維持在95攝氏度左右,沒有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