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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沒有功名在身,在族裡根本說不上話,根本不足以護住家業,護住母親和妹妹。”
溫齊拍了拍喬璟的肩膀,說,“我在此地,並不能待太久,我希望能夠在我離開之前,替你們將這件事解決了。”
喬璟趕緊又倒頭拜謝。
溫齊說到做到,他去喬璟的書房裡,準備寫一張帖子,在書桌後坐下,喬璟為他伺候筆墨。
他從書案的一邊拿紙錢,就正好翻到了喬婉寫的字,看到上面寫的什麼,不由一愣,喬璟不知道上面寫的什麼,就說,“這是婉兒寫的,她每天都在我這裡寫一個時辰的字,她寫了有一年之久了,字雖然比最初要好上不少,但依然不能入大家之眼。”
溫齊卻笑著讚了一聲,說,“雖然這字不見娟秀,倒有幾分狂放。‘一萬年來誰著史,八千里外覓封侯。’這一句詩,胸中沒有溝壑,倒是寫不出來的,還難得她是個姑娘家,也可惜只是一個姑娘家。”
喬璟聽他這麼說,愣了一下,也去看了紙簽上的字,果真是這一句詩,他不由驚訝,說,“她平常就不怎麼看女則女戒這些書的,父親以前生病,母親忙裡忙外,根本沒空管她,她識字還是我教的,平常喜歡翻看醫書藥典,多是看裡面的插圖,也看史書,但都是讓我做故事講給她聽,這份心胸,倒不知她是什麼時候有的。都是家裡太寵她,讓她沒有太多規矩,缺少女兒之態。”
這個時代畢竟還是講究無才便是德的,喬璟是怕溫齊覺得喬婉無婦德,所以才這樣解釋一句。
好在溫齊完全不是迂腐之人,笑起來,“這也難怪我和她有緣,收她做了義女。”
喬璟磨了墨,溫齊就下筆寫籤,寫好後又從懷裡拿出了一方小印,印在了上面,然後放進信封裡,寫封面時,就讓喬璟去叫在外面的梁渠,喬璟到外間時,看到喬婉站在門口,大眼睛黑幽幽地望著他。
喬璟說,“你在這裡站著做什麼?”
喬婉躲躲閃閃地說,“沒什麼。”
喬璟走過來敲了她的額頭一下,“沒有一點小姑娘家的矜持。”
喬婉避了避,沒說話,喬璟出去後,她就自己走進了書房裡去,溫齊還在盯著喬婉寫的那句詩看,大約是非常喜歡,還輕聲地讀了讀,抬起頭來看到喬婉目光清澈地盯著自己,不由笑道,“這句詩是你寫的嗎?”
喬婉搖搖頭,“不是,是我在哪裡看到的,就記住了。”
溫齊一想也是,喬婉還小,他說,“到義父身邊來。”
喬婉愣了一下,繞過書案,走到了他的身邊去,溫齊一伸手,將她抱了起來,喬婉有些吃驚,除了安氏和喬璟抱過她,還沒有別人抱過她,而她也並不適應被人抱著。
溫齊將她放在自己腿上讓她坐了,喬婉感受到溫齊身上的溫熱的體溫,不由很不自在,溫齊看她臉紅紅的,就問,“怎麼臉紅了,難道婉兒還會害羞。”
喬婉抬頭看他,溫齊一張俊雅的面孔,最主要是氣質清貴,讓人心生喜歡,她故意說道,“看書時,有句話叫男女授受不親。”
溫齊被她又逗笑了,說,“小小年紀,也是知道這個的。不過你現在是我的義女,我抱著女兒,可不能亂用這句話。”
喬婉也笑了笑,伸手去拿溫齊寫好的放在桌案上的那封信,信封面上寫的是,“敬甫兄親啟。”
喬婉不知道這個敬甫到底是誰,就又看向溫齊,溫齊也看著她,問,“這幾個字,可認識?”
喬婉清脆軟糯的童音念道,“敬甫兄親啟。”
唸完又看向溫齊,溫齊點點頭,“對,看來你認字不少。”
喬婉就又笑。
這時候,喬璟帶著梁渠進來了,兩人看到溫齊抱著喬婉,不由都有點吃驚。
溫齊倒沒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