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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今天武則天前來,這些人立即會找出王畫這件瓷器的若干毛病。這個太容易了,許多國人就喜歡做這個事情,本來一個好好的事,如果讓他挑,挑到最後比秦栓做下的事情還會更惡劣。但現在不行了。況且身前就站著李裹兒與兩位紅透了天的張大人。
過了半天,一個匠師說道:“能不能讓卜說一句。”
說吧,總得有一個結果吧。後面還有好幾件瓷器在等著評選呢。
這個匠師說道:“如果論造工。王二郎這件瓷器做工的確很精美,但是它沒有後面這件瓷器溫潤。因此僕斗膽說一句,這兩件瓷器平手如何?”
實際上李裹兒對這個也不太懂,她看著張易之。張易之笑笑,對瓷器的胎柚他也許不精通,但對於美觀,還是內行的。雖然這個匠師說得有些偏頗,但也有點道理兒。於是點頭。
對於這個結果,也在王畫意料當中。雖然這件瓷器的原樣打手 已經被立為中國古代名瓷之一。特別是做工與體積,王畫分層著柚,這不是畫圖畫。柚面進入爐窯後會產生變化的,正好將這種變化控制住,產生這樣精美的圖案,難度高了數倍。但以現在人的眼光來看,確實很粗擴,沒有“瓷玉小”那種溫潤感。這還是他用了定釉的手法,相比於原件,顏色已經變得柔和許多。
他也點了一下頭,算同意了。
那邊鄭四郎同時也點頭,平手就已經勉強了。不看到人家的體積與圖案?
王畫再次揮手示意,第二件瓷器端入場內。
小姑娘開啟漆箱,這件瓷器相比於剛才的那件,體積要小得多了。這是一件茶葉末柚出戟花觚。這個花觚可不是花壺,在明朝以前,人們稱它為尊,是仿青銅器造型的一種陳設用瓷。尊是一種酒器,在祭祀上是犧象山囊的。 不過隨著明朝瓷器的豐富,很多陳設用瓷開始有了一定的實用功能。經過明代嘉靖、萬曆兩朝的發展。花觚的造型也更加多樣書。花觚始於元代,主要流行於明嘉靖、萬曆至清乾隆這一段時期。早期的花觚除了陳設用之外,民間多用於插花,佈置廳堂。
茶葉末釉起源於唐朝的北方瓷窯的黑柚,宋代有少量生產,以後基本斷燒,清代雍正官窯復燒,但是底色有偏重、偏黃或偏綠,此件花觚偏黃。茶葉末柚系廠官柚的一種。廠官柚屬於鐵、鑲結晶釉,由於燒成工藝的某些差異,其色調有多種變化。有的似螓魚腹際色,俗稱“葳魚黃”有的像茶葉研成的細末之色,俗稱“茶葉末”此花觚上的柚即可稱作茶葉末釉。但到了乾隆年間。又以偏綠色為主,又稱蟹殼青。
這件花觚高約二十公分,長直身,喇叭口,腰帶環狀束腰,節下出戰,外壁臺階足,通體施茶葉末柚,釉色瑩潤光亮,在陽光的照射下,就象一個優雅的文人墨客,古樸而又雅緻。
眾人看了嘖嘖驚奇,今天算開了眼界了,特別是鞏縣那些窯主與技工們,多會看過這樣優美的瓷器。雖然對鄭家這次行為不恥,但也感謝鄭家。如果不是鄭家這一逼。這些瓷器恐怕是自己這些人一生也沒有眼福看到的。
武則天也呵呵一樂,這個小傢伙在制器上的天賦確實已經達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難怪他明知道有可能這場比賽會很不公平,還要應約參戰。同時她也看到了瓷器後面站著的小姑娘,再次一樂。這個小姑娘頭戴方帕。身穿一身短衣,就象一個採茶女站在哪裡。
然而鄭四郎眉頭卻皺了起來。
王畫拿出的第一件瓷器,還好一點,雖然做工精良,但還是在原來兩種瓷器上的昇華。但這件瓷器明顯又是另外一種型別的瓷器了。他不由地狐疑看著第三件漆箱。
王畫心中冷笑一聲,不是需要優雅嗎?反正我今天準備的種類多,看你們怎麼偏袒!
做了一個手勢,一個身穿茶館侍婢服飾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