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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縣令得了人家的好處,前面王申遞了一些錢,現在張質又遞了一些錢,平時還不斷地孝敬,因此縣令想了想又說道:“張大郎,這件案子本官還會要過問的,你且回吧。順便對王二郎說一聲,這案子一定是熟人所為。不然沒有那麼膽子,進入他家,人還在床上睡覺,他們偷竊。看有沒有其他懷疑的物件。”
張質無奈,只好再次返回到王申家中,將情況一說。
既然縣令都擔保不是王畫做的案子,這個仇恨放在一邊吧。畢竟這一次損失不小,一百多萬錢,還是趁早追回。王申想了想,除了王家那小子外,也沒有與他人交惡。要麼就是陸三猴子。但王申呵斥他也是為了他好,不至於勾結外人,偷他家的錢吧。
將情況一說。
張質沉思了一下,說道:“你還是將他喊來問一下吧。”
王申聽了,立即派下人到陸三猴子家中請陸三猴子過來。下人過了一會兒回來稟報,說陸三猴子家中有點事,忙完了馬上過來。聽了下人的話,張質與王申都有些慍色。當時選陸三猴子做管事,也是因為他與兩家都有一些親戚關係。可也因此助長了陸三猴子的驕氣。王申想要訓斥他,必然顧忌到張質的顏面,張質訓斥他,也會顧忌到王申的臉面。
這一次發生了賭博的事情,在去年他還調戲了一個窯工的女兒,讓兩個人用錢買了平安,否則人家都要到縣衙裡打官司了。
兩個人相視一眼,那意思待會陸三猴子過來,不管是不是他乾的,這一次得好好教訓他一頓。可等啊等,天色都黑了下來,還沒有看到陸三猴子的影子。
兩個人隱隱感到不對了,王申現在傷重,不好走動。張質親自帶著下人,到了陸三狗子家中,一看鐵將軍把門。張質也不管了,立即派人將門撬開。
張質走進去一看,屋內一片狼籍,到處都是因為匆匆忙忙收拾東西,扔下的碎衣服器皿,值錢又好攜帶的東西一樣都沒有留下。
“冤枉”了王畫了。
這是陸三猴子做的,已經毫無疑問了。
但這時候天都黑了下來,四下裡都是蒼茫的大山,不要說夜晚,就是白天想抓一個人也沒有那麼容易。
張質連忙帶著人返回王申家中,將事情一說。王申一聽急了,這個兔崽子,老子待你不薄,居然做出這種事了。聽到王申罵陸三猴子,張質嘴撇了撇,沒有插言,他在心裡想,當初王迤不是同樣待你不薄,你做的事比陸三猴子還要狠。
這也不是抬槓的時候,王申立即派家人四下搜捕,看有沒有希望將陸三猴子抓住,另一方面立即準備派人到縣裡報案。現在還報不了,一到夜晚,城門就關了起來。只有等到明天黎明時分,起早趕到縣城裡。
這一晚王家與張家整個全亂套了。
兩家將所有下人都派了出去,打著火把在天陵上找人。可到了第二天,也沒有看到陸三猴子家中一個人。
這時候王家下人到縣衙裡遞了狀紙。
縣令還幸災樂禍地說:“本官說的嘛,不是那個少年做的,早查家賊,那有這回事。”
說歸說,做歸做,畢竟拿了人家許多好處。他也立即下了海捕文書,在各個關卡緝拿。
但又有一件事發生了,鞏縣一些鬧市街頭貼了許多張大紙,大字報吧,上面寫著這幾年王申三座瓷窯的實際收入。
聽了此事,縣令覺得十分好玩,這是那一個無聊的人做的?他帶著衙役還跑出縣衙看熱鬧,看了後還說了句:“沒有想到這小子這幾年賺了這麼多錢啊。”
那意思你賺了這麼多錢,好歹也要孝敬本官一下吧。可你平時孝敬是孝敬了,可也不能孝敬這麼一點兒。
王申在陸宅溝沒有聽聞此事。他還在擔心抓不到陸三猴子,這筆錢也就石沉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