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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覽韓府前院,所謂是最為莊重肅穆。紅漆木製成的木門上雕刻著精美的游魚戲珠,兩旁矗立著兩個巍峨是石獅子,口中銜著石珠。
大門推開,映入眼前的便是重重假山,假山上流水順勢而下,便成了瀑布。乍一看,假山之下便是聚集的水流,往往復復,便成了流水瀑布。
左右兩側皆是能通行的道路,男左女右,向來是規矩。也只是客人與府中貴人才能走的地方,至於下人、丫鬟之類的,自然是往後門而來。
帶瑕月來的姑姑掀開後門的流蘇簾子,規規矩矩地送人進了主院,進了主院之後,則由另外的人帶著瑕月過去。
“喲,瞧姑娘生得花容月貌的,不會是三爺身邊的丫鬟吧?”
“姐姐眼尖,奴婢瑕月,正是伺候三爺的。”
果然是三爺身邊的,那丫鬟也不敢繼續多寒暄幾句,只得讓人趕快帶過去。
因此,瑕月見了好幾個丫鬟,可算是來到了前院。
前院裡熱鬧非凡,聽聞今日韓府大辦宴席,然家宴,只宴請家中親人,這不,大房二房齊聚此處。
瑕月低著頭,找到了韓允默的位置,走到他的身邊。
“爺,披風帶來了。”
“嗯。”
韓允默那模樣,就好像是應著一件無足輕重的事,她皺皺眉,想著韓允默讓她來的目的。
大梁國風隨和,對於男女同席也並不在意,但韓府似乎仍舊規矩森嚴,男女也並無混坐。就連成了親的,也仍舊是要分席而坐,實在怪異得很。
瑕月感覺自己身上多了很多目光,似乎是有很多人在注視著她。
“爺,既然無事,那我便先走了。”
“著急什麼,好戲還沒上演,走了多可惜?”
瑕月站在韓允默的身後,但她比同齡的女孩高上一截,不過仍舊是比韓允默矮了許多,偏生這人壞得很,自己明明夠不著這人,還非要她來服侍。
這不明擺著故意為難自己,結果被對方一句,自己不高,正好和坐著的韓允默差不多高,剛好合適!
“爺,這於理不合。”
女眷都在另外一邊,她一個丫鬟,按理來說應該是要在外頭等候的。
“呵呵~爺從不守禮。”
韓允默歪頭望向瑕月,舔了舔唇,似乎是在暗示瑕月方才那一吻,俊臉突然放大,瑕月的心漏了半拍,那雙眼原本被壓住了瀲灩光華在那一刻絢爛無比。
也就只有一瞬,瑕月由於之前韓允默那一吻,對他異常戒備。這一次,她之所以漏半拍的原因,是因為她腦袋中忽然閃過一道身影。
身著銀色盔甲,頭上戴白玉冠,騎在馬上,一手抓著馬繩,另外一隻手持劍,意氣風發、英姿颯爽的模樣。
他眼中的自得以及冷漠,是一個合格的將軍。如今,那雙眼眸漸漸灰暗,變得黯淡無光。
都說韓允默年少一戰成名,可最後只封了個有名無實的官職,如今想來,未免也太過可笑了。
瑕月看著他,眼中閃過一絲同情,這樣的人被困在這輪椅之上,太可惜了。
“我最討厭別人可憐我,收起你的憐憫。”
韓允默順著瑕月,看到她可憐自己的目光,他向來厭惡別人憐憫,他並不覺得自己可憐。
“老夫人到!”
“拜見老夫人。”
所有人規規矩矩行禮,韓老夫人在王嬤嬤的攙扶下緩緩而來,瑕月也抬頭看了一眼韓老夫人。
老夫人瞧見左側男席中唯有韓允默身後站著一丫鬟,姿色、氣度不凡,那一雙秀眉頗有龍飛舞之態,之前怎麼沒瞧見韓府有這樣一個丫鬟?
“瞧這滿院子的歡聲笑語,我們韓府也是時候該熱鬧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