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瑕月此次出門,一是為當年之事,陳燕兒為何要將自己賣入韓府?是保護呢?還是故意?二是為她自身,映月告訴她從前她三月就會去西安錢莊一次。
瑕月自失去記憶以後,除了上一次同映月一起暗中探望陳燕兒出過府,還未曾一個人出過府。
她想起上次那段不算好的回憶,她心中許多疑點,想要問問陳燕兒,誰知她一到那裁縫鋪子,就聽見兩人爭吵之聲。
“你這個臭婆娘!這些年要不是我收留你,連一個住的地方都沒有,現在你竟然還敢兇你老子!賤人!賤人!”
裡面傳來了辱罵聲,按理來說這家店生意不錯,不應當如此蕭條才是……
“呵,當初是你自己說要娶我的,你如今卻來反咬我一口?怎麼,你這些孩子是準備不要了嗎?這麼多年你的兒子女兒,哪個不是我帶大的,既然你這樣說的話,那我們就去衙門和離!”
那人一聽和離,就連忙服軟,“燕娘,別生氣了嘛,這都是我的錯,我不該惹你生氣~”
“呵,你哪次不是這樣,我告訴你,我不是你家的奴才!你要是再敢兇我一次,我們就去縣衙和離!你這些孩子們,你就自己伺候著吧!”
瑕月同映月那時候只得先離開,什麼都沒問。
如今她獨自一人在外頭閒逛許久,即使什麼都不買,但閒逛也滿是樂趣。她閉上眼,深吸一口氣,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這是自由的感覺,她吹著風,心情不錯的模樣,眼見天快黑了,連忙回過神來,先去西安錢莊詢問自己的銀子,不成想這麼多年了,她竟然存了五百兩銀兩!
就連瑕月自己都嚇了一跳,但聽掌櫃的說,自己那時候三月都按時來一次,並且一次就存個二十兩。
“那掌櫃的,我如今要取一百兩接濟我的家中,不知您可否為我取來?”
“那這是自然。”
很快,一百兩銀票放在瑕月的手中,瑕月笑了笑,將銀票藏在極為隱秘的地方。瞧瞧這錢莊外頭,似乎是有人在盯著她,以防萬一,她不得不防。
一路順遂,瑕月很快就來到謝家的裁縫鋪子,誰料今日好好地又關門了,一次兩次都一無所獲嗎?瑕月只得去一旁的首飾店閒逛,順勢問些情況。
“大娘啊,你知道這家人發生了何事嗎?怎麼我來了好幾次,要不是在爭吵,就是關店。哎呦,到底還做不做生意啊!”瑕月戴著面紗,語氣中充滿惋惜,似乎是真的覺得可惜。
“哎呦,小娘子,我瞧著是你不懂了吧?這家店的老闆與老闆娘不知什麼時候大吵一架,鬧著要和離呢!”
“啊,和離?我瞧著他們關係和睦,怎麼弄到和離這份上?那孩子怎麼辦?”
“誒,這你就不懂了。在我們大梁之中,若是和離的一方沒犯錯的話,是不能和離的。當初我們都不讓她嫁給謝雨,她偏偏就要嫁,我們也攔不住。現在好了,還不是要和離!”
“竟然是這樣,那太可惜了。”
瑕月表面上為兩人感到唏噓,實際上對這兩人都沒有什麼印象。她只依稀記憶中好像有一個人將她帶入韓府,想來也只有陳燕兒了。
“那敢問這位大娘,您可知曉那陳燕兒身處何處,我其實找她是有事的。當初我在她這裁縫鋪子訂了一件衣裳,她久久不給我縫製,我可是付了一半的診金。她現如今離開,我也找不著人啊!”她拿出一個手帕,扯下面紗,假裝落淚哭泣模樣。
“我那衣裳是為我那夫君而做……嗚嗚嗚,我夫君已經病入膏肓了,正需要這新衣,我……咳咳咳!”
瑕月說著說著就帶了哭腔,低聲哭泣的模樣令人動容,對面那大娘連忙扶住她那弱柳扶風的身子。
風輕輕一吹,將瑕月臉上的面紗給吹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