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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下去?”
那些婢女們很快就跑走了,嗚嗚嗚,三爺太嚇人了。
“不鬆開,是想這樣到墨軒居嗎?”
瑕月漲紅了臉,她倒是想要離開,你的手就不能鬆開嗎?你這是要放自己走嗎!
“那爺能否不要和奴婢計較,這東西原封不動地還給爺?”
“不能。”
瑕月咬唇,她整個人離韓允默極近,她水光盈盈的雙眼就這麼盯著韓允默,她將韓允默的手托起,見他沒有抗拒,瑕月側眸看了他一眼,繼續動作。
瑕月從衣袖中拿出那小匣子,輕輕放在韓允默的手心,“爺,給您了,奴婢真的沒有偷看。”
韓允默沒有拒絕瑕月的示好,因為他覺得有趣,百般討好。更何況自己也不覺得她是簡單的人物,一般疼成這樣都不喊一句的,他還真沒見過。
韓允默眼神落在匣子上,的確是沒有被開啟的痕跡。
“來找謝沉做什麼?”
“奴婢感謝他在我病中探望之情。”
“非親非故,你喊他表哥?”
“只是個稱呼,爺很在意嗎?”
兩人四目相對,眼中似乎都有些許暗示,在外人看來,他們是在調情。
“那盆白茉莉,送你了。”
“什麼?”
瑕月不知何時已經站起身來,與韓允默隔了有一段距離。不過他眼神極好,自然是能瞧見女孩年紀雖小,身姿卻妙。
“該做幾身衣裳了,免得旁人說我墨軒居虐待下人。”
韓允默將披風丟給瑕月,暫時讓她披上。
“爺,這於理不合。”
她知道女人最好的一把武器就是裝無辜和清純,適當的欲拒還迎,男人會更加喜歡。
“那你就在面前穿。”
才不要,瑕月披上披風,稍微整理一下,窸窸窣窣的聲音在這靜謐的空間裡更顯曖昧。她聽到腳步聲由遠及近,似乎是朝著他們來,連忙整理好,隨後將披風親手遞給韓允默。
“爺,您的披風。”
聲音嬌軟且纏綿,一聲“爺”,讓韓允默眼眸接連閃爍了幾下。
“嗯。”
韓允默輕聲應下,沙啞且慵懶的聲音迴盪在瑕月耳畔,深情且偏執的眼神,讓瑕月心頭猛然一震。
“我的,不允許任何人沾染。”
這是在暗示她嗎?
隨後只見韓允默將那披風往地上一丟,輕輕吐出一個字。
“髒。”
噢,原來是,嫌棄這披風被自己用過。
“那奴婢洗乾淨後再給爺可好?”
瑕月蹲下身試圖要撿起,那披風瞬間自燃,她眼睫撲閃著,像一隻受驚的小鹿,微微抬頭,卻從韓允默的眼神中讀出了嘲笑,似乎是在嘲笑自己的無知和愚蠢。
“你最好小心些,不然你的下場就和這披風一樣。”
“奴婢知錯。”
瑕月跪著,紅唇緊閉,淚水在眼眶中打轉,一舉一動都在乞求對方的原諒。
暗衛們可是從頭到尾都看了一場大戲,有時候他們真的很怨恨他們的眼神太好,就算是黑燈瞎火,也能將方才場景看得清清楚楚。
韓允默不予理會,自顧自地推著輪椅走了,青竹已經在走廊等待多時,他臨走前看了瑕月一眼。
美人垂淚,杏眸紅唇,睫毛微微顫抖,因哭泣而惹得臉頰微紅。如此美人,爺竟然絲毫不憐惜,嘖,爺還是那個爺,一丁點也沒變。
等人徹底走遠了,瑕月才敢起身,用手彈了彈眼角的淚水。不為所動,真是浪費表情。
“嘶~”
又扯到傷口了,她的腳好疼,方才扭了下,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