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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了臉,她才能勉強維持住甜美的笑靨。
“就說了沒有,你囉唆什麼!”官差對花盼春兇道。
還好拳腳都是打在地上的犯人身上,她不痛,所以她完全不死心地再問。
“我明明已經讓你家王爺……處罰過了,我犯的汙襪皇親國戚之罪也受到嚴厲懲戒,實在沒道理不放我走。”花盼春帶著輕笑的語意不失恭敬,軟軟的聲調努力求證。
“姑娘,你瞧瞧那邊。”官差努努唇。
花盼春聽話隨著他指示的方向送去注視,不遠的暗牢裡蜷縮著一具龍鍾老邁的身軀,是個瘦小且蒼老的男人。
花盼春收回目光,笑笑地等待官差告知她為何要瞧那男人。
“他在二十年前得罪了七王爺,到現在還沒踏出過這牢裡。”官差為她解惑。
好小的心眼,花盼春暗暗嘆笑。真像李祥鳳會做的事。
“你還有得關哩,慢慢等吧。”語畢,官差押著被打到不敢再蠢動的犯人去執行鞭刑,沒空再理睬花盼春,連花盼春想追問那被關了二十年的男人所犯何罪的機會也不給。
二十年前李祥鳳才幾歲大呀?了不起十歲上下,十歲的毛孩子都在幹曠?忙著挖蛐蛐放紙鳶玩水捉蝦拔果子,天真無邪得很,李祥鳳從小就這麼陰沉難相處嗎?
花盼春窩回牆角吃冷飯,心思還是打轉著該如何從牢裡回家去。
再怎麼說,回去才是當務之急,不過放不放人還是全憑李祥鳳一句話,昨夜最大的失策就是沒先和他講妥條件……他一看就知道不是守信的人,就算他真的允諾了什麼,一轉身八成也全忘得乾乾淨淨。
可她不能一直待在這裡,她下一本書的截稿日期在月底吶……如果書商沒讓李祥鳳給整倒的話,她應該得交稿了。
按照李祥鳳的處事態度,書商不倒才有鬼。對待寫書的她如此,對待出書的書商又哪可能會心軟?
也就是說……沒人能替她出書了。她又得捧著手稿,一處處去自薦作品,另尋新的合作書商……那很辛苦的,唉。
仔細想想,李祥鳳截斷她所有後路,可是她沒有太多的絕望,也沒被嚇得手足無措,反而悠悠哉哉吃她的牢飯,因為擔心並不能改變現況。
“還是得買通官差,讓他們替我送口信回家,否則我那個衝動的大姐做出啥蠢笨舉動,惹怒李祥鳳,換來誅連九族,那可糟了。”她是可以安分待在牢裡等待離開的機會,但在家裡的家人可沒有她的冷靜。尤其是她大姐,一衝動起來全然不顧後果,蠻衝直撞的,可別雪上加霜才好。
瞧了眼手腕上的玉鐲,冰晶清澈,也值不少銀兩,她摘下它,笑意盈盈地招來官差,將玉鐲子遞出去,
“祥鳳,你說,李求凰到底是敵是友,還是壓根就敵我不分?!”
九五之尊的崇高身分,正因四下無人而完全舍下矜持,天子冕旖棄置於一旁,斑白的發被緊揪的十指給弄亂,他一邊仰天咆問,一邊又萬般失措地拉扯李祥鳳的衣袖。
李祥鳳沒阻止他對自己衣袖的蹂躪,方才撤下所有太監宮女以便九五之尊在屋子裡形象盡失地慌張跳腳,他只好替自己斟酒喝。
“祥鳳,你有沒有聽父皇說話?!”
“聽著呢。”李祥鳳嚥下琥珀色的香醇玉液,鼻間全是酒香瀰漫,酒的辣甜刺激著唇舌,也沖淡了花盼春身上那股甜香留在記憶裡的滋味。他緩緩一杯飲盡才開口。“不是老早在二十多年前就知道十七叔是敵是友嗎?父皇你還對十七叔抱執著什麼奢想嗎?”想玩什麼兄友弟恭的蠢戲碼?
“話、話是這麼說沒錯,但好歹他也得顧及二十多年前咱們的救命之恩──”
“父皇,不要再提那段救命之恩了。”李祥鳳喀地重重擱下酒杯,無情打斷他親爹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