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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不住摸索著去尋他,馬佔忙拉住我,兩人終是合到一起,不知怎的都長抒一口氣。
好一會兒,他又淡淡說:&ldo;從今你也別再逼我。&rdo;
第99章
北方的春天,來得匆忙,走得也焦急。結了一冬的厚冰剛裂開fèng,漫天風沙嗚咽著奔騰過去便入了夏。天漸漸熱起來,我身性孱弱吹不得涼風,馬佔叫人在屋角置一口青花罈子,裡邊盛了冰塊,透過一層瓷釉滲出細細的涼氣來,房子裡便總霪著一層水漠子,好像蘊了一場雨。
宋榕冷笑說:&ldo;不知道的還當進了水簾洞。&rdo;我嘻嘻笑著聽不出刻薄,還一個勁嚷著要馬佔在壇裡種水蓮花,他真心愛我這如今付瘋癲,只把痴呆也當成嬌憨有趣,雙臂摟了我笑著說:&ldo;傻瑤瑤。&rdo;嘴唇啄著面孔輕輕親吻,像是一抹微風小心翼翼揉在水面上,刨出所有真心實意。
下身的燙傷像一枚燒紅的釘子塞在屁眼裡,我日日坐立難安熬著疼痛,他出了法子教我仰躺在床上,雙腿屈起扒開屁眼,紅艷的肛門暴露在空氣裡,那傷處吹了風竟漸漸好了,他再壓不下慾火,只恨不能整個人全塞進肉洞,夜夜必要做得動地驚天方可盡興。
陰精抹了潤油戳進肛門裡,紅艷的龜頭搗得腸子咕咕作響,我扒著他的肩膀不住哼喘:&ldo;疼,馬佔……疼……&rdo;聲音顫若蚊息,任著一身冷汗浸透了床單,也收不住上弦的箭。
他與丁紀憫不住一間房,女人卻是少見的做小伏低,每天一大早必要穿戴了到門前請安,恭恭敬敬喊著&ldo;相公&rdo;,行的是晚輩見長輩的理數。
我還記得上次馬佔打了她,也顧不得腰痠屁股痛,光著身子從床上奔下去,開了門朝她喊:&ldo;你帶馬佔的兒子來了?快給我看看!&rdo;她眼眶上烏紫未消,卻新戴了一對火油鑽耳墜子,人低著頭,一抹微紅在腮邊晃動。原來馬佔脾氣雖暴烈,卻也一等一的會哄人。
我踮著腳跑回床上,揪揪他的耳朵說:&ldo;馬佔,你太太懷了寶寶。&rdo;他知道跟我分辯不清,便只笑著不說話。
我悶在房裡怪沒意思,撇開他奔出去找東西吃,如今身邊少了伺候的人,他凡事都要親歷親為,忙追著我裹上薄衫,蹲下身子撫著腳踝問:&ldo;地上冷不冷?你別光著腳就往外跑。&rdo;
我趴在他肩膀上,要他抱著轉到偏廳裡,喊人拿了一堆白奶油蛋糕,自己不吃,抓了滿手的糖花抹到他臉上。
馬佔哈哈笑著到處閃躲,我滿屋裡追著攆不上他,惱得慪出一肚子悶氣,又吵著叫他趴下給我作馬騎,他瞧四下裡沒人便真趴到地上,我洋洋得意騎上去,扯著他的耳朵叫他快跑,他哭笑不得道:&ldo;你有膽子,瞧我晚上怎麼弄你。&rdo;
宋榕跑進來尋他,瞧見我們這個樣子,呆了一陣忽然大笑起來,馬佔忙把我掀到塌上,徉作動怒對他道:&ldo;你到這兒來做什麼?&rdo;宋榕笑道:&ldo;要不是我過來,還不知你要當牛作馬到什麼時候。&rdo;馬佔也掌不住笑,返過身來揉我的面孔。
我越過他去看笑著的宋榕,這個人不像我,生著嬌筋軟骨,整個人似是被紙糊的,他肩膀厚實,能替馬佔殺人放火,又扛得住氣,捱了打自己忍下去,難怪受人喜歡。
我孤零零綣到一邊,瞧見他胳膊上的煙火印子,好像一串凸起的花瓣,暗暗浮著絳紅,卻不似是旁人所為,於是便指著問道:&ldo;是誰把你胳膊燙成這樣?&rdo;馬佔捏著我的臉笑道:&ldo;他是被鬼迷了自己燙自己,還是我一通打才把魂招回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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