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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一邊又將訊息鎖住,即便二人沒對上眼,也絕不傳出訊息去影響那姑娘婚嫁自主。
大約過了兩刻鐘,宮女便領著那小姑娘便出來辭別,她雙頰帶一點並不明顯的紅暈,她走後不久,阿午也從廳中走出來,面上是一如往常的冷靜。
“那孩子喜歡你嗎?你覺得如何?”他額娘坐在一旁繡樣子,眼中滿是看戲一樣的笑意。
“額娘若是問她喜不喜歡我,那似乎不該問我。”他抬著下巴,顯然還有幾分矜持。
寶月見他這副拿腔拿調的樣子就覺得好笑,他不答後頭那話,也就是他覺得喜歡的意思了,並且自信人家也一樣喜歡他。
“我自然會問,倘若你們兩個都樂意,我可就去回你汗阿瑪和瑪嬤了。”
“但憑額娘做主便是,”阿午平靜地在她身側坐下,“上回我在御前奏對的時候,宗人府來問汗阿瑪是否要給我在外頭選宅子住,汗阿瑪說不必。”
寶月繡針線的手停住了,按例皇子們成婚後就要搬出宮中別居他處,如今弘暉和弘昀都住在宮外,四爺卻仍然將阿午帶在身邊,這道旨意一往外發,即便秘密立儲,其中象徵的意義也與明文無異了。
“這是你阿瑪自己贏來的,他若不給,你不能搶。”
想起那個夜裡四爺和十三爺在燭火下隱隱約約的談話,寶月沉默一瞬,很快又恢復了手上的動作。
“這個我自然知道,大哥和二哥論資質才能都比不上我,汗阿瑪是從血路里殺出來的,他豈會看不明白?”阿午得意地挑了挑眉,他也只是提前告知寶月一聲而已,說這是並非是要他額娘給他拿什麼主意。
“少耍你那點小聰明,你阿瑪還不知道你?”寶月沒好氣地瞪他一眼,“快走,我叫人把長春仙館收拾出來了,你將來就帶著你福晉就住那兒去,不,現在就搬走,省的礙我的眼。”
雍正八年的時候,十三爺生了一場大病。
他這幾年來忙於在各地興修水利,處理京畿周圍的營田事宜,時不時還要外出查訪新政在民間實施的情況,四爺是他的後盾,他便是四爺的前鋒,四爺在京中理政操盤,十三爺便是四爺的耳目手足。
近年來他的鶴膝風發作的越來越厲害,四爺不叫他再這樣頻繁的外出,卻遭到了十三爺這些年頭一回拒絕聖旨。
“皇上是萬民的君父,新政也是皇上一手栽培的孩子,臣弟便也斗膽將萬民與新政視若子侄,豈有因病沉廢,置之不顧之理?”
四爺無法,只得命擅治骨症的太醫出任外官,拜戶部侍郎,以便常年跟在十三爺身邊。
那段時間四爺日日要看太醫快馬加鞭發回來的密摺,好知悉十三爺的近況,好在沒過多久,十三爺很快就好了起來。
四爺這才作罷了原先的想法,要知道他擔心十三爺的病情,竟打算在圓明園打醮祈福。可見人一慌亂起來,別管是西天佛祖還是無量天尊,就是皇帝也是一塊兒拜的。
只是不知是不是他這口氣松的太快了,那邊十三爺見好,又精神奕奕地巡視河道去了,這邊四爺卻又很快病倒了,神壇和法器都沒來得及收起來,再添上一點規制又用在了四爺身上。
寶月一開始是不擔心的,且不說四爺提前了幾年登基,她微薄的知識儲備也告訴她雍正這個年號好歹用了十三年,還遠遠不到該緊張的時候。
直到他病的越來越重,她心裡不禁也打起鼓來,茶飯不思地過了不知道多少天,有一日她想去四爺那兒瞧瞧。還未到殿門口,卻忽然見到幾位眼熟的軍機大臣匆匆從外頭快步趕來。
他們一個個眉頭緊鎖,愁雲慘淡,就是阿午娶妻的第二年,青海羅卜藏丹津叛亂之時,亦不見他們帶著這樣低沉的氣氛。
她驚的一時忘了後退避開,自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