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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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得一派春風和煦,我聽得牙齒打顫。
威脅,這是絕對的威脅!什麼叫永久地停留?什麼叫保證效果比昨日還要驚人?!我吞了吞口水,肚子更餓,你奶奶的,以為我真做不出來?!
我清清喉嚨,唐伯虎同學,不好意思,借你的經典桃花詩用用啊,反正你已經作古,不會跳到這個時空來追討我的版權問題。
“桃花塢裡桃花庵,桃花庵裡桃花仙;桃花仙人種桃樹,又摘桃花換酒錢。
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還來花下眠;半醒半醉日復日,花落花開年復年。
但願老死花酒間,不願鞠躬車馬前;車塵馬足貴者趣,酒盞花枝貧者緣。
若將富貴比貧賤,一在平地一在天;若將貧賤比車馬,他得驅馳我得閒。
別人笑我忒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見五陵豪傑墓,無花無酒鋤作田。”
要我做詩?嘿嘿,唐宋以來多少年江山如畫,就有多少年才子風流,就只一個唐伯虎就夠應付你了,還要不?再要的話我還有唐詩三百首,哪一首不是文采風流傳誦千古?
我念完詩,自鳴得意地看秦江月,秦江月卻眼神驟然陰冷,神色古怪地盯著我,緩緩移了幾移,面色陰沉不定,終於歸於虛無。
什麼叫虛無,就是高深莫測,面無表情。
話說秦公子淡淡地說了一句“很好”之後,就再也沒理我,扔掉桃花轉身回山寨去了。
我莫名其妙跟在後頭,這傢伙原來是個神經病啊,怪不得都17歲了還沒嫁出去,哪個女人敢要他啊!
我一路腹誹回去,剛回寨子裡就碰見笙兒,順便把懷裡扯的幾枝桃花都送與了他,笙兒又驚又喜,白花花的臉往我面前又湊近了些,嚇得我一頭冷汗簌簌,匆忙跑開;跌跌撞撞回房。
吃過飯,躺在塌上左想右想,那秦江月都不是省油的燈,他無緣無故在我面前說蘇家的事,提蘇武過去的種種,莫非是他已經看出我不是原裝貨?還是他別有企圖?蘇家以前和他有什麼糾纏呢?
去問蘇瀾,蘇瀾大驚,繼而顫顛顛道:“小姐是真的失憶嗎?”
我怒:“失憶還有假的嗎?蘇家以前和水榭公子有什麼瓜葛呢?”
蘇瀾盯了我半天,在我臉上左扯扯,右扯扯,嘟囔道:“沒錯啊,是小姐……”末了她頹然坐回椅上道:“天,小姐竟真的失憶了,這如何是好?!”
我無視她,悶頭睡午覺。
睡醒後下山又去做那打劫的營生,可惜等到天黑也不見有過往的商客,我們一群打劫的女人只好垂頭喪氣回山寨來。
相國千金
半夜,“小……姐……。小……姐……”睡夢裡聽見鬼顫悠悠地叫,醒過來嚇得我心肝跳停,剛要張口尖叫,被蘇瀾一把堵住。
蘇瀾……你,你想幹嗎?不會是發現我佔了她家小姐身體,就想殺我洩憤吧!不要啊,我還沒活夠呢!
我支支吾吾地拼命掙扎,蘇瀾低低哼了一聲,皺著眉頭在我耳邊低聲道:“噓,小姐,是我,莫叫了,我有話和你說,別驚動了別人。”
咦?蘇瀾說話的聲音怎麼聽上去這麼,這麼清脆,哪一點像白天的那個老太婆啊?我停了掙扎驚慌地看她。
蘇瀾在床前跪了,一手護著左肩,壓低嗓音悄聲道:“小姐,屬下該死!是屬下照看不周,連累小姐墮馬失憶。其實小姐不是蘇家人,也不叫蘇武。小姐本姓水,名叫水籮衍,是堂堂青月國相國府的三小姐,是皇親貴胄。屬下叫水蓮,是小姐的貼身護衛。”
相國府水家?難道就是秦江月所說的那個水家?蘇家得罪了權勢滔天的水家?如果我是水家人,那蘇武是誰?蘇武又去了哪裡?
原來還愁自己身無分文,如何餬口,還要養活一個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