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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這輩子最對不起的人就是琳凡了,為什麼我會稀裡糊塗的捲進這種命案當中,居然會有人想要殺我,更可悲的是,有一位孕婦無意間為我躺槍,差一點一屍兩命。
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太多了。我內心更多的是懊悔,自責,但是良心告訴我,也許,我這輩子都沒辦法從這件事情當中抽離出去。或許,我一開始,就不該來這座繁華的城市。
那天晚上臨睡前,我想了很多很多,即使睡著了,也是噩夢連連。我夢到渾身是血的琳凡,伸出沾滿血的雙手,讓我把她的孩子還給她,可是她的肚子上還插著一把刀。就這樣一步一步向我走來,面部逐漸猙獰,恐怖。我驚叫著從睡夢中驚醒,也許是尖叫聲驚動了住在我隔壁的金總,他穿著睡衣,開啟了我房間的門。
我承認那天晚上的我很脆弱,就像一隻被人剝了皮的穿山甲,任憑傷口暴露在空氣中,咬牙忍受著傷痛。
早上起床,我看見金總一臉疲憊地睡在了我臥室的沙發上,他陪了我一宿。
我輕輕地下床,把自己身上的被子蓋在了他身上。他還是被一些微小的聲音吵醒了。
看見雙眼通紅的我,他起身把我攬進了懷裡。我沒有拒絕,使勁地把頭埋進他的身體裡。貪婪地感受著他身上獨有的香甜氣息。因為過了這一刻,我知道,今後,我可能要獨自面對很多以前從來沒有見過的棘手狀況。
等我們到達醫院的時,警察早已在醫院等候。由於琳凡的太過於虛弱,警察並沒有過多詢問。而是拿著錄音筆問了我很多有關於案發當天的一些細節。案發當天,一身是血的趙宇還沒來得及跑出商場,就被幾個保安抓住了,這大大減輕了公安機關的辦案難度。
熬了一夜的嚴叔看我們來了,也放心的回家休息了。
醫生說,琳凡已經過了危險期,依然需要在監護病房裡待一段時間,過幾天家屬就可以進去看望患者了。
等她醒了。知道事情的前因後果,會是怎樣的一番場景,我真是不敢想象,甚至沒有勇氣去面對。
東來麵包廠的老闆也得知這件事情,再也沒有給我打電話繼續談合作的事,畢竟是自己手底下的員工犯下的事。
我隔著玻璃看著監護病房裡的她,臉上一點血色也沒有,不經意間的對視,她的眼神裡也沒有責怪。
金總的父親從歐洲回來,因為年紀比較大,倒了幾天的時差,才來醫院見琳凡。這是一位看起來有著西方血統的中年男人,深邃的眼眶,高挺的鼻樑,說起話來中英參半。
我的心慌亂極了,既羞愧又恐懼。因為我,導致一位豪門千金永久的失去了生育的能力。看見正在病房門口交談的金總和他的父親。我的心裡五味雜陳。
這位風塵僕僕的中年男人,西裝筆直,在病房外待了一會兒,就在嚴叔的招待下離開了。臨走之前,看了一眼坐在走廊長椅上的我,我趕忙小跑過去,雖然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但是,我在金總父親的眼神裡。並沒有看到責怪。
“子義已經跟我說事情的詳細經過,丫頭。這個事情不能全怪你。”,說完拍了拍我的肩膀,便離開了。
下午,琳達被轉到了市中心的一家國際醫院的特需病房,我和金總一起回到了他在郊區的別墅。因為他的父親說,想要見我。
古典舒適的真皮沙發上,我能看出來金總在他的父親面前,是有一些拘謹感。
“初亦欣小姐,你的父親是不是初革實?”金總的爸爸問道。
“是的”
“您的母親是?”
很明顯,在問及我母親的名字時,我能從對面這位中年男人的眼神裡看到一絲的期待。
“我的母親是劉亞晴”
“亞晴?”金總父親的手顫抖了一下,察覺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