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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位青衣青年見老道出現,都上前躬身,齊聲說道,“恭迎青虹子老師!”
老道將張得煞推到三人面前,說道,“這是第九個童子,鎮遠記一下,他叫張得煞,靈根中下等,梧州城外劉家莊人,父親張有餘。這是他家的文書,你收好了。哼,這家人倒是好算計,要走了老道一顆百清丸。若非最後就差他這一個童子,老道急著回山,這等資質平常之極的小子,哪值得了老道的一顆丹藥!”
老道將一張黃紙交給一名青衣青年,便不再理會張得煞和眾人,臉色冰冷地穿過破敗的大殿,走到後院消失不見了。
那叫鎮遠的青年小心地將黃紙收了,這才上下打量張得煞片刻,皺眉說道,“青虹子老師不會看走眼了吧?這孩子一副痴傻模樣,難道真有靈根?有靈根若是腦子不好用,恐怕也無法修行吧?倒是便宜了將來和他一組的其他孩子。”
另一個青年手指放在唇上,輕噓了一聲,低聲說道,“師兄小點聲,你難道不知道這位老師的脾氣?被他聽見小心你的小命!”
又有一個青年上前,嘴角帶著冷笑看了看張得煞,回頭對那叫鎮遠的青年說道,“你們不覺得青虹子老師今天說的話有些奇怪?什麼‘急著回山’,有什麼可急?上面給的期限三月後才到期,我就不信三個月不能再找出一個有靈根的。我看他是瞞了我們什麼重要事情。”
這三人當著張得煞的面低聲說起話來,你一言我一語,不是牢騷就是猜測老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好像張得煞不存在一般。
張得煞仍是一副木訥呆傻的模樣,就站在原地,也不走動,也不說話。三人說了好一會兒,其中一名青年看一眼張得煞,忽然驚叫一聲,說道,“壞了,這小子身上不會被老東西下了聚音咒吧?!若是如此,剛才那些說他的壞話可就都被他聽去了!”
那兩個青年一聽也是臉上一白,其中一人抖手便向張得煞投出一張黃色的符紙,那黃符落在張得煞頭上立刻消失不見,但他耳中卻傳來一聲巨響,好像有人在他耳邊放了一炮一般,頓時一陣頭暈眼花,兩耳便什麼都聽不見了。
那叫鎮遠的青年手一揮,一陣風起,竟將張得煞捲到十餘丈外,噗通一聲,**著地,落在院角的一塊空地上。
張得煞倒沒感覺什麼疼痛,因為他現在滿耳的嗡鳴聲,眼前天旋地轉,這時就算有人在他**上砍上一刀,估計他也覺不出痛來。
張得煞索性閉上眼,趴在地上,過了好一會兒,總算那天旋地轉的感覺消去了,耳鳴也好了許多,這才睜眼,四下望去。
那三個青年竟都不見了,身旁就是剛進廟時看到的七八個小童,或坐或臥,有人在仰臉呆,有人在閉目小憩,有人三三兩兩圍在一起,竊竊私語。
一個圓臉的孩子見張得煞醒來,湊到他身邊,小聲問道,“哎,你叫什麼名字?哪裡來的?”
張得煞指了指自己的耳朵,說道,“我耳鳴的厲害,聽不大清楚你說什麼。你問我是哪裡人嗎?我住在劉家莊,我姓張,名得煞。”
圓臉孩子一愣,隨即努力憋住臉上的笑容,問道,“大傻?你叫大傻?我沒問你小名,你大名叫什麼?”
張得煞用力揉了揉耳朵,有氣無力地說道,“張得煞,弓長張,得到的得,煞氣的煞。你說對了,大傻是我小名,你要喜歡叫我大傻,我也不會生氣。”
大傻就大傻吧,爹說過,吃虧就是佔便宜,我吃了小虧,將來說不定就佔了你的大便宜!
圓臉孩子嘻嘻一笑,說道,“我叫李唅,我家住在三香鎮。劉家莊在哪?我怎麼沒聽說過。”
張得煞也是一臉茫然,說道,“三香鎮?我也沒聽說過。村學的先生講過,劉家莊在梧州城外,梧州城我也沒去過,據說是個很大很大的城市,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