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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談話,也不至於造成現在的結果。他連慢過來,擔憂地說道:“師妹,你沒事吧,都怪我”
可是,蘇冥話還沒有說完,江北上忽然一笑,隨口便吟道:“遠山泉眼微波動,無聲碧水悽清。春陽天水近,江岸花紅細柳明。 池藻不禁弱柳風,波光搖落倩影。雙飛覓春燕,枝頭紅杏上下鳴。”
“呃,雅劍這是”
蘇冥心中頗感奇怪,這雅劍江北上怎麼這麼好的雅興,突然又題詩作詞起來了。
他口中所念,正是這眼前所見的美景,一首《惜分飛》:遠山泉眼微波動,無聲碧水悽清。春陽天水近,江岸花紅細柳明。 池藻不禁弱柳風,波光搖落倩影。雙飛覓春燕,枝頭紅杏上下鳴。
“傳聞廬陵雅劍出口成章,今日所見,果真令蘇某佩服,好詞,好詞啊!”蘇冥看著江北上讚歎起來。只不過,他一介武夫,雖明白江北上一首好詞,可惜其中深意,卻是難有體會。
不過,對於露水閣的大小姐,對詩詞歌賦頗有研究的她來說,卻又怎會不明白江北上的深意,她更加清楚,這首《惜分飛》所寫的,的確是一眼所見的春景不假,可是,所寫的更是方才自己險些落水的一幕。
遠山眉下,泉眼湧動,淚水盈眶,這無聲碧水,甚為悽清;天水相近,花紅柳明,易如風挺身相救,豈不更似三月暖陽?池藻搖曳,柳風浮動,波光粼粼,倩影遺落,更似虛弱的她落水一幕;雙飛春燕,紅杏枝頭,上下齊鳴,難道江北上真看出了自己的心思
她害羞地看了一眼江北上,心中頗有敬佩之意,不過,她蒼白的臉頰突然露出一抹紅暈,帶著幾分羞澀,像極了二月未來得及綻放的紅花。
江北上笑眯眯地看著易如風,他詞中深意,想必這位對飲的知交,早已經看透,正等著看他的好戲呢。
只不過,易如風面帶微笑,竟毫不在意的樣子,衝著江北上一個冷笑:“北上兄弟作詞信手捏來,這拈花一笑,可別你捏到刺頭了!”
“哈哈哈,”江北上大笑,他知道易如風已經明白自己深意,便道,“易大哥說的是,說的是啊!”
說著,露芸臉蛋更紅了,簡直不敢抬起頭來。
只是蘇冥就不明白三人在打什麼啞謎,這短短几個時辰內,便見識到了江北上的武功,有見識到了江北上的才華,眼前這個年紀比自己小很多的青年,果真是名不虛傳吶!
不過,這個時候他插不上話,心中又頗有疑問,便問道:“對了,四下無人,雅劍,易捕頭,二位有話直說吧!”
江北上收住臉上笑意,而易如風便嚴肅地問道:“雅劍,我明白你方才與王師兄比武的用意,只是”
他話還沒有說完,江北上連忙打斷他的話,道:“嚯,既然如此,易大哥可看出什麼來了沒有?”
“我不明白,北上兄弟為何把他打成重傷?”易如風忽然嚴肅起來,冷冷地盯著江北上,說道。
在比試的時候,江北上一連退讓,目的是為了讓王觴使出畢生所學的武功,一個常年習武的人,在窮途末路的時候,是不可能還會想著隱藏什麼。方才比試,王觴可以說是這個露水閣中武功最高強的人,但是,他的武功,較之露水閣主露顏飛來說,蘇冥和露芸都再清楚不過,是絕對不可能殺得了露顏飛的,除非用了什麼手段。
不過,江北上沒有急著回到易如風,轉過身來,對露芸和蘇冥問道:“依兩位所見,你們大師兄的功夫,與閣主怎樣?”
“大師兄的武功了得,但,但與師父相比,還是差了一截。”
江北上點點頭,繼續說道:“目前露水閣中,你師父的弟子,還有二徒弟,四徒弟和六徒弟尚未回到閣中,而大徒弟王觴,五徒弟李含山和七徒弟露穹相繼受傷。我想知道,那三位徒弟,現在分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