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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馬上開始收拾散落的文獻,我最害怕的事情發生了。‘地圖原件不見了,’我鬱悶地報告道。我們在書堆裡找,但那幅像長尾龍的地形圖不翼而飛。
“除了丟失這一寶貝帶來的沮喪,我還想到,這個管理員惡棍會搶在我們前面揭開地圖的秘密。如果羅西在德拉庫拉的墓裡,不管那墓在何處,這惡棍大有機會在那裡擊敗我們。我比任何時候都急切地想找到我敬愛的導師,但又感到前所未有的絕望。至少——我奇怪地感到——海倫現在堅定地站在我一邊。
“圖爾古特和塞利姆一直在病人身邊說著話。塞利姆不見了,一會兒,他拿著一本小書回來了。書的封面是紅皮革,烙有金色的阿拉伯文。圖爾古特正疊起自己的外衣,為朋友做成一個枕頭。他站起來,來到塞利姆那裡,兩人專注地談了一會兒。
“‘這是塞利姆今天早上想讓我們看的東西,’ 圖爾古特嚴肅地說。‘事實上,我不知道這和我們的研究有沒有關係。不過,我給你們讀出來。這是十九世紀伊斯坦布林的歷史學家編纂的一本書,這裡收集了他們在伊斯坦布林所能收集到的這個城市建城初期的文獻。那一年,蘇丹穆罕默德將城市佔為己有,宣佈它為帝國的首都。’
“他指著其中一頁,上面寫著漂亮的阿拉伯文。我第一百次感受到了巴別塔,如此令人沮喪。 ‘阿克索先生在這裡做研究時,記住了這段話。作者不知是誰,講的是發生在一四七七年的某些事件——是的,我的朋友們,那是弗拉德·德拉庫拉在瓦拉幾亞的戰鬥中被殺一年後。這裡講到,那一年伊斯坦布林發生了瘟疫。後來,那上面說有一隊來自喀爾巴阡山的修士——阿克索先生就是因為這個才記住這本書的——趕著一輛騾車進到城裡。修士們請求在伊斯坦布林的一座修道院裡寄宿。他們在那裡住了九天九夜。我的朋友塞利姆希望我們注意的是喀爾巴阡山。’
“塞利姆點點頭以示強調,但我忍不住嘆了口氣。這段話講的事情離奇古怪。一四七七年的確不同尋常,但有可能是個巧合。‘如果這座城市當時已經在土耳其人的統治之下,為什麼還有修道院讓修士們住下?’”‘問得好,我的朋友,’圖爾古特冷靜地說。‘不過我必須告訴您,從土耳其一開始統治伊斯坦布林,就有許多教堂和修道院。蘇丹非常仁慈,允許它們存在。’“海倫搖搖頭。‘可他允許他的軍隊毀掉了城裡的大多數教堂,或把它們改為清真寺。’”‘的確,蘇丹穆罕默德在征服這座城市時,允許自己的軍隊洗劫了三天。’圖爾古特承認道。‘不過,如果這城市不反抗他,向他投降的話,他是不會這樣做的。’“‘他也使其中的五萬多人成為奴隸,’海倫明確指出。‘別忘了這一點。’”圖爾古特敬佩地朝她一笑。‘小姐,您太厲害了。不過我只是想表明,我們的蘇丹不是魔鬼。一旦他們征服了一個地區,他們常常會變得寬大起來。’他指著檔案館盡頭的那面牆。‘那就是穆罕默德陛下本人,如果你們想和他打個招呼的話。’這是水平一般的水彩畫,放在畫框裡。畫的是一個坐著的結實男人,頭戴白紅相間的包頭巾。他面板白皙,鬍子雅緻,目光望著遠方。
“‘這幅畫像令人驚訝,’我說。
“‘是的。’圖爾古特用一根碩大的手指敲著自己的下巴。‘好了,我的朋友們,你們怎麼看塞利姆·阿克索發現的這段話?’”‘有意思,’我客氣地說道。‘不過我還看不出它如何能幫助我們找到墳墓。’“‘我也看不出,’圖爾古特坦白道。‘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