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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兒,趙京墨也來了,他圍著南忘溪轉了一圈,又拍拍南忘溪後背說道:「你昨天可嚇死我了,幸好你今天看起來狀態不錯,不然我就要上松鶴峰尋南長老來了。」
「不要動不動就說死不死的。」南忘溪下意識開口說道,頓了一下又補充道:「我都說沒事了,是你擔心過了。」
趙京墨右手握拳抵住下巴,打量了南忘溪一下說道:「你最近很不對勁。」
南忘溪想了一下,雖然幾百歲的自己和少年時候的自己會有所差別,但他本性不變,看上去應該還好吧?但還是問道:「哪不對勁?」
「你以前的束髮雖然算不上一絲不亂,但也算是整整齊齊,穿的衣服尤其愛把袖子挽到臂彎,非要露出小臂手腕不可。」趙京墨雙眼彷彿閃動著智慧的光輝。
「但你今天和昨天這頭髮梳的太過漫不經心了一點,還有你這袖子這幾天竟然呆在了它該在的地方,太奇怪了。」
南忘溪沉默了一瞬,他想到了少年時期和林潮引住一塊的時候,那時自己的頭髮都是林潮引幫他梳的,第一世的時候從來沒為扎頭髮煩惱過,穿來之後倒沒少為這件事皺眉。
小的時候有大人為他打理,上了幼新峰就要自己做了,他實在做不來,就糊弄了事,後來是林潮引看不慣他那雞窩頭,主動幫他梳理了。
那時候南忘溪想,這是主角把我當兄弟的證明,心中自然是歡喜的,覺得自己的大腿是抱穩了,萬沒想到,會發生後來那些事。
至於袖子這事,是之後他在歷練時期不宜將器紋展露人前,而器紋又在手臂之上,修真界都把武器收在器紋之中,細心的人能夠從器紋紋路推算出很多東西的,於是他就再也沒露過手臂,到如今也習慣成自然了。
沒想到只不過是兩件小事,就被趙京墨看在了眼裡,南忘溪也不能說以前那頭髮都是林潮引給他梳的,即便是思想開放的現代人,也覺得這件事好像有點gay裡gay氣的,索性就不解釋了。
只能對趙京墨說道:「你想的有點多了,我是最近身體不太好,懶怠梳頭又想保養身體,這露胳膊再著涼了怎麼辦?我輩修行不易,當更應該保重自己。」
趙京墨當然知道南忘溪在胡扯,但幾句話間,人就已經到的差不多了,劉師兄也提著劍過來了,二人也就此打住了話頭。
劉師兄今天教的是宗門內的一種身法,對於鍊氣期的弟子來說好用極了,是飛羽宗內門弟子的必學課程。
武課和文課相呼應,文課學到了靈力控制,那現階段的武課自然以修煉控制靈力這方面為主,輕雨步法正是對靈力控制要求比較高的功法。
南忘溪早就學過了這身法的進階版了,對於這種初級版的手到擒來,學起來毫不費力。
只不過進階版所需靈力更多,鍊氣期的他暫時也用不出來罷了。
於此同時,南忘溪也意識到,重來一世,自己再在這種初級課程上消耗,純屬浪費時間了,還是專心吸納靈氣爭取早日築基為好。
想到修煉事宜,不免又想到了昨天晚上的噩夢,若此時不解決這個心理問題,恐日後會成為進階的心魔阻礙,自己還是應該早作打算才是。
「潮引和忘溪上前來用輕雨步法對練一下,大家注意觀察他們二人是怎麼對招的。」
聽到自己的名字,思緒紛雜的南忘溪回過了神,原來是劉師兄在找人演練步法。
林潮引天資出眾,各位教習師兄都愛找他演示功法招式,作為林潮引的好兄弟,南忘溪向來是陪練的那個。
因為林潮引確實優秀,不乏一些師姐師妹們對林潮引產生過好感,想來黃師妹也是因此對林潮引另眼相看,才引得李殊之醋性大發。
當然這也讓一群青春期的少男們對林潮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