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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的飯盆。
其實這應該算是我的問題,我就跟嬌生慣養孩子的無知家長一樣,好像只要cypress不幹出咬人或者其他堅決不能做的事,我就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然而我溺愛兩隻狗,柏川就溺愛我。他不會說是我的問題,只是坐在沙發上,把cypress叫過來,捏捏狗的耳朵:
“你又不聽哥哥的話,真的很不乖。”
我問過他為什麼他是兩隻狗的爸爸,我不是,結果他以為我這所謂‘爸爸’的稱呼是對他的一種情/-趣,他還挺享受的,覺得叫我‘哥哥’是一種此唱彼和。
那個時候我覺得他這麼理解也不是不行,就一直沒有糾正。
後面他在床-上也會偶爾叫我哥哥,哥哥是這裡嗎,哥哥叫-出/-來,他一這麼稱呼我,我就因為感覺刺/激/秒-she,結果還要被他撈起來繼續。
此刻聽到柏川幾乎是下意識脫口而出,但又剋制住因此未講完的話,我心跳倏然空了一拍。
站在離他只有幾步距離的地方,看著他默不作聲地摸著兩隻狗,我死死地攥緊手裡的防爆沖繩,由著尼龍材質的繩子磨得手心生疼。
打破這黑夜裡寂靜的,是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到柏川身後的柏文均:
“哥,你咋下車來了你到了告訴我一聲就行了。”
柏川整個人透露著一種從尷尬裡被拯救的輕鬆,他親暱地拍了拍兩隻狗的頭,一邊一下,隨後站起身,理了理褲腿:
“你手機沒電了。”
柏文均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我感覺他要是沒控制住,會發出無比尖銳的聲音:
“!!出門前我看了下還有5!”柏川攤攤手:
“走了。”
不等我說什麼,又是兩隻狗先有了動作,追著他走了幾步直到駕駛座門邊,尾巴都快搖成螺旋槳。我跟在兩隻狗後面繞到駕駛座,看著柏川降下車窗,目光向下看看狗,又看看我:
“它們也該休息了。”
“沒有,沒有,”我怕他是責備我這麼晚還帶著狗下來,“我之前不是也有告訴你嘛,晚上會帶著它們在沒人的地方讓它們跑一跑的,沒事。”
“好。”
他沒再說什麼,準備升起車窗時我快步上前,在我想伸出手按在自動升起的車窗上時柏川發現了我的企圖,按了一下車門上的某個按鍵,不悅地看過來:
“幹什麼?”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自己也被嚇了一跳,剛剛那個完全就是下意識的動作,不然我也不知道怎麼才能讓他不要馬上走,就是想再跟他說說話。
我將手上的防爆沖繩微微鬆開又攥緊,蹭到了不久前磨到的地方。輕微的刺痛從手心傳來,我不敢表現出來,於是鬆開繩子,廢老大勁把forest抬起來,cypress看到了也抬起前腿往車門上扒拉,兩隻狗發出細微的嗚咽,和我一起看著柏川:
“它們真的很想你,剛剛都想一起走了找個時間我們一起遛狗吧,好不好?”
踮起腳吻了上去
兩隻狗很配合地小聲哼叫,睜圓了眼看著柏川。他嘴唇微張,幾秒後居然應了下來:
“好。”
不是下次再說,也不是有空了就約,而他又是一個說到做到的人,我知道這是真的答應了的意思。
“那開車注意安全,你下來,”我把cypress的爪子從車上扒下來,看了一眼沒有劃掉車漆,對車內兩個人揮揮手,“再見。”
隨後收回目光,只盯著柏川:
“晚安。”
他點點頭,黑色的車身很快消失在遠處。
週一早上去送飯時我對他發出了深思熟慮的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