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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別人會注意到的隱秘,一則是豪賭的“北江伯府”,原是沒有想到的,但是哥哥剛剛的話語倒是讓她有點驚覺。
一直以來江家都是股肱之臣,雖說忠心了世世代代,但有過很多次功高蓋主的時期,難道帝王枕畔真的容得下他人酣睡嗎?雖和家族的人接觸的不多,畢竟沒有之前的記憶,但這兩日哥哥和父親的表現和態度,讓她明顯的察覺有些許不對,像是北江伯府已經是有點落寞的了,雖說該是不怕帝王的猜忌的,但不是也應該避其鋒芒,安穩度日的嗎?
但哥哥和父親明顯就是相反的,並不避世也不避諱,而且看來是慣了一些行為習慣,甚至是那些不符合階級的行為,思來想去大抵上是刻意為之罷了,至於為何如此行徑,帝王卻仍然視而不見,如果沒有隱秘是不可能的,至於是什麼隱秘,江錦心便不得而知了,只是她作為江家的嫡女,若說知道家中隱秘也是無可厚非的事了,至於這個訊息有沒有價值,會不會引起注意,這便是她不確定的事。
因此,她需要再拿一個訊息來增加自己手中的“籌碼”,其實她最初在皇家和這個司公身上猶豫過,雖說也可以說她手中有皇家的隱秘,畢竟對這個訊息感興趣的人一定多,以至於它的價值一定大, 但是因著涉及到了“皇權神聖不可侵犯”,因而有皇家會來追查的可能性,若只是旁人大抵上也並不一定會採取極端的手段,然則知曉別人隱秘這事原就是在踩鋼絲,不如踩一個敵人更多的人,來提高自身安全的可能性。
比如她選的——酆千擎,孤臣宦官之類的,向來是下手狠厲的,必然是樹敵頗多的,若是恰好有對家需要知道她手中的訊息,必然是會想些辦法的,她能要的也就更多了,時間不夠的情況下,她也只能劍走偏鋒了。
這廂裡江錦心正思索著且觀察著吳石的反應,那廂裡吳石心裡已經激起了千萬浪了,倒不全然是因為酆千擎的隱秘,也是因為“北江伯府”這四個字,今天已經無數次的出現在他的眼前和耳邊,原是一個該不怎麼在意的府邸,頻繁的在他眼前跳動,這就讓他的敏感神經受到了刺激,這會子竟覺得說不定北江伯府的隱秘是真的很大!
江錦心自然是沒想到吳石竟然會這樣想,不過不妨礙她在察覺到吳石表情變化後,心中的大石落地,出聲打斷了吳石的想法,“我手中可已然是明牌了,怎的這位郎君竟是想著空手套白狼嗎?”
吳石聽著這話先是一愣,而後哈哈大笑起來:“小娘子誤會了!”說著便站起身來,拱了拱手,“瞧著小娘子也是有什麼說什麼的性子,我也就直說了,若是真的是價值千金的隱秘,小娘子要多少銀錢都可的,但若只是幌子,這便也不是來就來,去邊去的道理了。”
“我自是省得,不必郎君你說道——”
“在下吳石,我們這行當的,直呼其名便可。”吳石打斷了江錦心的話,略帶歉意的說著,“聽著尊稱是彆扭的。”
江錦心聽著,想著,必然也不是真名了,倒也無妨。
“那便喊你吳掌櫃吧,也斷然沒有直呼其名的道理。”江錦心自是不能如是隨意的,說道,“銀錢倒也不必,我是想著和吳掌櫃來談將來的,不是眼下的。”
吳石聽著這話倒是沒什麼異色,但卻是緩緩坐下來,端起了眼前的杯盞小酌了一口,“將來……倒是很大的口氣,只是不知小娘子的籌碼可夠?”吳石頓了頓又道,“別是些道聽途說的訊息吧?訊息的真假雖並不全然有驗證之法,但一些細枝末節的事還是好探聽的。”
說到此,吳石便一直觀察著對面人的表情,妄圖從她的臉上看到一絲的漣漪,但確確實實什麼都沒有,沒有被戳穿心思的驚慌失措,亦無苦思冥想的眼神閃躲,倒是對自己的話語很胸有成竹,莫不成這小娘子真當是知道了什麼大隱秘?
“吳掌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