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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了給你。”菩提看他,雖然回到京城後的第一時間就跟人簽訂經紀合同,但她對這人真是十分頭疼,不能讓他搶了陳光的風頭,又要把小孩兒捧起來,怎麼想怎麼要命。
林旭搖頭,“你的人。”
潛意思就是你要管好。
林旭轉身離開,菩提晃了晃腦袋想從二十三樓直接跳下去。
這樣打仗似的過了將近一個月,她瞅著時間覺得該探班了,就收拾收拾東西,一聲沒吭的帶著魏巍跑廈門去了。
十二月的廈門氣溫適宜,菩提下了飛機就把羽絨外套給扔了。
到的時候剛好晚上九點,因為是夜戲,劇組人都還在片場趕工。
夜晚的校園燈火通明,導演也是好手段,直接借了本地一間中學來拍戲。此時已經下了晚自習,除了被臨時聘來做群眾演員的同學們,其他無干人等被全部清空。
菩提站在教室門口看陳光穿著校服上課,想到十年前的自己坐過同樣的事。
上課的戲份很快拍完,陳光看到她在外面等著楞了一下,向她跑來。
因為是夏天戲份,他只穿了一件簡單的T恤,菩提從小張手裡接過外套,他就自然的轉過身讓她把衣服披到肩上。
“你過來怎麼不說一聲。”他哈著手,現場是不讓開空調的,這裡又沒有暖氣,他手都凍紅了。
“驚喜嘛。”她笑,旁邊的魏巍就把從飯店打包的湯遞上來。
保溫瓶的蓋子已經開啟,騰騰的熱氣不停往外冒。
“這兩天全是夏天的戲,白天還好點兒,一到晚上簡直要凍死。”他從她手裡接過勺子抱怨道。
那邊導演也看到菩提了,不過他正跟女主角說戲,雙方點頭示意後就算了事。
“小女孩兒挺漂亮嘛。”菩提看著女主角說。
“馬馬虎虎吧。”陳光忙著喝湯,隨口道,“廈門的戲快完了,下週估計會轉戰朱海。”
“我見到日程表了。”菩提笑,“我家小光該長大了。”
“拍個戲而已。”他撇嘴。
“我剛才看到你在裡面上課,好像回到十年前一樣。”她的目光落在教室裡的座位上,他愣了一下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那個方向,他高中時就坐在那一片。
“你還記得啊。”他笑。
“記得。”菩提看他,“我還記得有女生把我當成你姐姐,讓我給你遞情書。”
“有嗎?”他表情迷茫,明顯是沒想起來。
“怎麼沒有,經我手的就有十幾封。”她說,“情書啊,我長這麼大都沒收過情書。”
她小時候性子冷,不善與人交際,周圍鄰居,隔壁的認識再隔壁的認識,再之後就不知道誰是誰了。後來上了初中、高中,都是女孩子讓她幫忙給修竹遞情書,自己一封都沒收到過。
他嘁了一聲,從口袋裡拿出一封粉色的信封遞給她。
粉色的信封設計精巧,卻被折了很多印子,她楞了一下看到那上面的名字問道:“道具?”
他點頭,又把信封塞回口袋,“這場戲演女主角私藏了其他女同學讓她遞給‘我’的情書。”
“倒像是她會做的事。”菩提坐在他身邊笑,目光卻飄飄忽忽的落到遠處的操場上。
他的勺子在湯碗裡攪啊攪,過了會兒抬起頭問道:“你當初怎麼沒把給我的那些信都藏起來啊?”
“我是那種人麼?”她看他。
他嘁了一聲,把手裡的保溫瓶塞她手裡,嚮導演的方向走去。
廈門的最後一場戲在三天後開拍,陳光飾演的男主角在女角色的父親從國外回來後,極力建議她出國深造,而他本人也會在高考後,前往養父所在的城市。
那是一場刻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