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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梅：&ldo;……&rdo;看賀嘉年。

賀嘉年被聶驥北一句話衝擊了一波，硬著頭皮點頭，&ldo;……聶老師說的對。&rdo;

聶驥北笑眯眯地把那塊剛切下來的小蛋糕給了賀嘉年。

下午茶結束，蔣梅與兩人分別，只在離開前問賀嘉年要了住址。

聶驥北送賀嘉年回去。

剛上車，就接到了才分開沒幾分鐘的蔣梅的電話：&ldo;就算有什麼事忘交代了，也等明天再說。&rdo;

&ldo;不是，&rdo;蔣梅否認，&ldo;我就是想感嘆一句，小孩挺護著你。&rdo;

&ldo;當然。&rdo;經過剛才下午茶的時光，聶驥北說出這兩個字也是更有底氣了。

&ldo;挺好，比……&rdo;蔣梅說到這兒頓了頓，&ldo;你決定了？就他了？&rdo;

&ldo;嗯。&rdo;聶驥北看向好奇地同樣看自己打電話的賀嘉年，&ldo;我的預感一向準，就是他了。&rdo;

這通電話並不長。

掛了電話，賀嘉年好奇地猜測，&ldo;是蔣姐的電話嗎？&rdo;

&ldo;是。&rdo;

&ldo;蔣姐在跟你說我嗎？&rdo;賀嘉年的預感，剛剛聶驥北說&ldo;就是他了&rdo;的時候，是看著自己的，於是便有了這樣的猜測。

&ldo;可以這麼說。&rdo;

&ldo;……蔣姐對我滿不滿意？&rdo;賀嘉年以為他們說的是關於合同的事，畢竟剛剛見面做的正事就是這一件事了。

&ldo;你這個問題問的不對。&rdo;聶驥北說。

&ldo;嗯？&rdo;

&ldo;你應該問我對你滿不滿意。&rdo;聶驥北這次不是徵詢賀嘉年的意見的，於是他沒有停頓地繼續道，&ldo;我對你很滿意，可以過一輩子的那種滿意。&rdo;

聶驥北的話說到這份上，賀嘉年才後知後覺地明白過來，電話裡，聶驥北和蔣梅說的是這個，他的心跳頓時亂了，甚至有些逃避聶驥北的目光。

聶驥北似乎沒有逼迫賀嘉年在現在就給他什麼回應，他隨手開啟了音樂，跳躍的旋律傾灑而出。

喜歡你的頭髮

喜歡你的臉頰

喜歡你微笑的時候

眼裡藏不住的光

……

連放的音樂都像是在表白，賀嘉年內心不太平靜，並沒能仔細聽出每一句歌詞，他就聽到不斷地重複&ldo;喜歡喜歡喜歡&rdo;。

伴著這首名叫《喜歡》的歌，聶驥北並沒有應景地繼續剛才的話題，轉而說起了工作上的事，像是刻意安撫賀嘉年波動緊張的情緒，&ldo;你的戲剛殺青，蔣梅那邊應該能讓你休息幾天，然後再給你安排，你只管聽她的就好。如果有什麼拿不準的，也可以問我。&rdo;

&ldo;……好。&rdo;賀嘉年果然放鬆了一些，&ldo;我和天海的合約已經作廢了嗎？&rdo;

&ldo;當然，否則怎麼能讓你簽新合約。&rdo;

&ldo;那一定處理的很麻煩。&rdo;

&ldo;其實也沒那麼麻煩。&rdo;聶驥北說，&ldo;天海裡邊的齷齪事太多了，星辰敢做大，它不敢。&rdo;

&ldo;那違約費？&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