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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門的人驚訝地望著我們。
“槐姐姐?!”
我和葛力姆喬走在虛圈的荒漠,時不時有幾隻虛走過。
“女人,別以為這樣我就會感謝你!”他說。
“喔。”我淡淡地應道。
“嘖,我真的不會感謝你!”他又說。
“我知道了啦!你很吵啊。”我瞥他一眼:“話說虛夜宮還沒到嚒?”
“當初直接讓黑腔接通虛夜宮,你又不肯。麻煩的女人!”
“……不要再叫我女人。”我停下腳步,賭氣般的。
“難道要叫你男人嚒?豬!”他“回敬”了一隻“豬”給我。
“槐小摟霜!那麼響亮的名字你都不知道嗎?豬!”
“誰會去記啊!烏爾奇奧拉不也這樣叫你嗎!豬!”
“你學他幹嘛啊,你又不是面癱!大豬頭!……”
我們一直吵到虛夜宮。虛夜宮內,我一副生氣的樣子望著藍染,葛力姆喬的額頭布著滿滿的十字路口。
藍染只是笑著,沒有多問什麼,因為用腳趾頭想也知道,肯定又是我和葛力姆喬吵架了。
忽然,他看到了我被綁著的雙手,斂眉:“小槐的手…”靈壓飆高:“是誰綁的?”
“是我的戶主啦!不關他們的事!”我急忙說:“不過結似乎解不開了。”
“哦呀,那可不行呵。”銀突然來到我的面前,握住我的手:“血痕都出來了,要為你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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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沙發上,銀單膝跪在我面前,他捧著我的雙手,拿出神槍,輕輕一劃,繩子便斷開落在地上。包括,被神槍劃破面板而流下的血。
我吃痛地皺皺眉,銀忽然說:“痛嚒?”
我點點頭。
“呵呵……”他輕笑著,握緊我流血的雙手,用危險的語氣在我耳邊說。
“痛就好……因為這是給你的懲罰,懲罰你,背叛我……!”
背叛……?!
我不解地望著銀,我不懂他口中的“背叛”指的是什麼。
“看來你是真的不懂啊,”銀笑著,卻讓人感到冷漠:“我不記得我曾說過,你可以和除了我以外的男人在一起…”
他用食指撫蹭我的唇,“不要讓我覺得你的吻,是廉價的。”
“你在說什麼……”我搖搖頭,感到無力。
突然,他的手往我頭上方一揮,白色的衣袖在我眼前晃動。“啪嗒。”一顆眼球似的機械被摔到角落,斷開兩份,吱吱作響的電流觸怒我的每一根神經。
我不可思議地望著他:“你監視我!”並不是疑問句,因為事實擺在了眼前。
“不是‘你’,是‘你們’。”銀似乎很滿意我的反應。
“從什麼時候開始……”我能感到自己正在顫抖,很生氣,很生氣……
“就在上一次,你在我懷裡睡著的時候…”他笑,“這個是,除了我們,其他人都感覺不到的機器呵。”
“你們這麼做,無非是想要我的力量,對麼?”
“對。”銀很直接了當地對我說:“要使崩玉徹底甦醒,我們需要更強大的力量。”
“所以便一早就打好如意算盤,讓我愛上你,然後對你死心塌地,是麼。”我握緊了雙手,指甲深陷手心。
“愛…嚒…呵呵,”銀咀嚼著這個字,“小摟霜的‘愛’,不是分給了很多人了嚒?多得讓我不由得懷疑,原來我的魅力減小了啊,還以為我早已牢牢抓住你的心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