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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她坐起來:“不要當我是行走不便的人,我覺得很無用一樣,什麼也不讓我幹,我閒得可以數頭髮了。”舒服的抱怨下,也不錯。
睡飽的小臉,紅潤柔美,讓他愛憐的幾吻:“娘子只要幫我在床上數頭髮就好了。”
臉更紅了,不滿地捶打著他:“真討厭啊,總拿我來說,要去那裡打水,不會要到山下吧?”走上來都夠遠的了。
他搖頭:“說你笨你不承認,雪一煮成什麼?責成伯人。”
“好吧,好吧,我什麼也不懂,老裴,那你就好好煮飯。”人家不知,當她是母老虎,當他是懼內。
狹小的木房裡,還要堆上不少的東西,架起一個鐵鍋,他生著火。
嫵音那般嬌美,如何捨得讓她累著一點。
“出太陽了。”她開啟門,迎面吹來凜冽的雪風,樹是樹,雪是雪,那般的分明。
“早知道帶些紙墨上來,讓你畫。”他給她戴上大大的皮帽。
嫵音回過頭一笑:“你不必總想著我啊,我不會太無聊的。”
“深山老林只怕會悶壞你,過二天就過年了,想必你以前從來不會這般吧!”委屈二個字,在心中蘊著,沒說出口,她有更好的選擇的,她無法給她,這裡連說話的朋友都沒有,他什麼也給不起她,就怕她會悶著無聊著。
感情,還是第一次這般認真的對待,愛她,怕過了頭,怕不夠,含在嘴裡怕融了,放在手心怕化了。她愈來愈是漂亮,以前是含苞待放的晚香玉,現在,是開得正豔的晚香玉。
她嘆著氣看他:“裴將軍,人家都上山去砍木頭了,你還在這裡亂想,一天,得砍多少啊,我好怕你完成不成任務,讓我給你背樹。”
“別小看我,你等著,我半天就可以將二天的份給砍完。”他有的是力氣。
嫵音眼四處轉轉,靜悄悄地,唇角含笑:“那你揹我上山。”
“又不是小孩子,還要我背。”他失笑。
她跳到他的身後:“來啊,來啊,雪會弄溼我的衣裙。”
他彎下腰:“拿你沒辦法。”
她高興地跳上去,冰冷的雙手在他的脖子上取暖,臉湊近他:“不是拿我沒法,你心裡偷著樂呢!”
“這麼輕,沒吃飯一樣,我一個手就可以將你甩到山下去了。”擔負的是他的寶貝,“唱歌給我聽聽。”一步一個腳印,走得很穩。
她頭靠在他的側邊:“不呢,我聽你在唱歌,聽到沒有,腳踩著雪,沙沙,沙沙的在響著呢。”
像是歌一樣,靜悄悄的,臉靠著臉,很涼,很舒服,如果這條路,永遠沒有盡頭,他也會永遠揹著她走下去。
遠遠的,聽到有人大聲呼喝的聲音。
她扭著身子:“放我下來了。”
“現在又害羞起來了,是誰要背的,我有我的原則,背了,就要背到盡頭。”
“放我下來啦。”什麼原則啊,就是想要捉弄她。她大膽地,在他的臉側印下一吻:“放我下來了。”
“妖精。”他粗嘎地說著,輕輕將她放了下來。
看著她,還以為她多大膽子,連頭也不敢抬起來。他舒著氣,這高山之處,下面的一切,盡收眼底:“砍木子。”他大聲地叫著。
那中氣十足,響徹雪地的聲音,讓人會心的一笑。
他拿出他的大刀,雪亮亮的在陽光下閃著:“嫵音,閃遠一點了。”
樹太大,雪風呼起,會打到她。
一番提氣,大刀一閃,刀過樹還直在那裡。
“好刀法。”讓遠處的確看了都贊著。
“好刀法?樹沒有倒啊?”她不懂。
“過來。”裴奉飛朝她招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