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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恩？”
“有仇？”
寧不朽和通天，在這一刻，都愣住了。
不但是他，甚至是老天帝，鬼帝，妖帝，三人也愣住了。
在寧不朽和通天身後，那些弟子，家人們，也都有些茫然了起來。
莫餘是魔帝，才來不久，要說雙方的恩怨，頂多就是之前通天曾經和莫餘動手，再就是雙方陣營問題。
要說恩怨情仇，那是不可能有的。
因此，眾人瞬間迷茫，不明白莫餘到底是什麼意思。
看著他們的樣子，莫餘心中一嘆，然後腦海中對孽說道：“幫這三人暫時恢復記憶吧。”
“好！”
孽爽快的答應下來，說實話，一路走到這裡，他也想看看寧不朽和通天得知真相會是什麼表情。
從前世今生，從地球末世，一路走來！
莫餘經歷了多少？
悲苦，欣喜！
太多太多，而這一切，絕大多數都是在通天和寧不朽的算計之中。
雖然莫餘得到了很多，但是也失去了很多。
猶如被操控了人生的木偶，到了這一刻，莫餘終於算是徹底的掙斷了那根線。
贏了！
這一刻，別說莫餘了，就連孽也是心中恍然如夢一般。
兩道靈光分別從莫餘體內飛出，猶如斬斷了大宇宙和通天寧不朽之間的聯絡一般，讓他兩人瞬間眼中閃過一絲迷茫，緊接著，就是醒悟。
如夢初醒！
“莫小子，想說什麼要儘快，這不是獨立空間，我頂多堅持片刻。”孽快速說道。
莫餘聞言點了點頭，然後看向兩人。
“現在，你們記起我了麼？”莫餘似感嘆般的說道。
“莫餘！！！！”
“十萬年，十萬年，這只是十萬年！！！”
通天和寧不朽幡然醒悟，看著莫餘，兩人臉上都露出難以置信，不可思議，震驚，震撼，甚至是懷疑人生的表情。
“怎麼可能？這才十萬年，你從一階凡人走到這一步？你從一個螻蟻，成長成了天尊？”通天失聲喊道。
寧不朽也是倒退了幾步，眼中都是難以置信？不可思議？悔恨？
“我。。。。我。。。我只是給你十萬年時間，我只是讓你成神，你。。。。你。。。。你。。。。你怎麼可能，怎麼可以，怎麼能夠。。。。。。。！”
第一千二百零二章：天心印記（10）
“是啊，我很抱歉！”
莫餘站在寧不朽和通天面前，搖了搖頭，嘆息道：“真的，我很抱歉，你給我十萬年時間，就是為了讓我成神，然後好幫你控制住洪荒殘留氣運，以此在天帝死後謀奪天心印記，成為仙魔大世界新的天帝。”
“但是，真的很抱歉，我辜負了你！”
莫餘轉頭，看向寧不朽，一詞一句的說道：“你讓我親友愛人死絕，控制他們的真靈印記，以此要挾我，要我幫你，但是，我最終卻從永無止境的沉淪中崛起，如今，踏在你這古聖的頭上，我很抱歉。”
“噗！！！”
寧不朽聞言再也忍不住，氣急攻心，直接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師傅！”
“父親！”
“師公！”
在寧不朽身後，眾人有些擔心的看著寧不朽。
寧不朽一揮手，攔住眾人，但是隨之，他又忍不住一愣，轉頭看向慕容冰雲，看向金胖子，看向莫寒心。
“哈哈哈哈，那又如何！”
“我輸了，但是，你也沒贏！”
“如果你真的夠狠，你今日便殺了我！”
寧不朽有些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