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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珂琳
經過一路上的殊死搏鬥,朵兒面對突然出現在眼前的汪瑞,繃緊的心,突然一下子放鬆起來。
可突如其來的頭暈,耳鳴。讓朵兒不知汪瑞在說些什麼,只感覺他在面前開口。但他無論說什麼?她都覺得是種安慰。
朵兒便急著把自己心中最後一句話傾吐完,便不醒人事,一頭倒在了汪瑞的懷裡。
這時,落敗在原點的劉大人,仰面朝天。面對著手無寸鐵,氣得起身跪下,手錘大地,仰面朝天一個勁的喊:“誒呀……誒呀……蒼天饒過誰?”。
“咎由自取?”汪瑞說完,扭頭剛要走。
劉縣丞在後面聽了,急忙回擊:“姓汪的,你也好不到哪去,不過是個自以為是的勝利者罷了,野蠻的小子而已。你算個什麼東西?”
“我算什麼?不是由你一個人來決定的。至於野蠻只對你,因為前提是你野蠻,那我自然挑你喜歡的禮物送給你。負負得正嗎?”汪瑞走著,突然站在風中,背對著他笑著說。
“這樣一來,你還認為你是文明人了。你真是不知羞恥到可笑?”劉縣丞在原地瘋一樣的笑著喊。
“對,有些事只是你不懂,說也沒用。我對野蠻,自然要挑他喜歡的野蠻,來滅掉野蠻,只剩下文明。所以我是文明的真正先驅者?”汪瑞說完,抱著朵兒繼續往前走。
劉縣丞喊著,看著他們的背影,漸漸的消散在風中。
“姓汪的,你記住,我不會善罷甘休。你利用你的人來害我,無非為了保全你自己。你算什麼英雄好漢?”劉縣丞在風裡氣急敗壞的喊著。
汪瑞已走出很遠,聽不清楚說什麼,只當耳邊風颳過。
回到府的汪瑞,把朵兒安頓好後,自己看看眼前的幾個人,剩下的已經寥寥無幾了。
想起還要上路,要拿回袁大人手中的財寶,談何容易。於是走出院子和大家說。
“你們把我從劉縣丞手裡救下,我在這裡感恩戴德的謝過大家。餘下時間,我們要去拿回屬於我們自己的財寶,來供養我們?”汪瑞出發前,站在門口,和大家說。
“大人,你說這樣你殺我的,我殺你的,啥時候是個頭,算善嗎?”護衛不解地問。
“要明白懲惡才算揚善。不懲惡,怎麼算揚善?再者說。善是捨得。那麼無數張嘴從自己的角度談捨得,那究竟誰舍誰得?”汪瑞回說。
“是啊,只有都舍才有都得。說要付之行,才能付之得。”護衛反應過來,接過話茬,說著說著笑了。
“但有不同,所以舍不同。不同和不同的融合,自然就會有矛盾,誰解決矛盾,那誰就是最善之人?”汪瑞也迎合著笑著說自己的觀點。
“嗯!小人明白,那大人你就說吧,只要您一聲令下,我們就立刻唯命是從,甘願做善事?”護衛說。
“我想這次前去,不同以往,簡直就是飛蛾撲火。大家和我此去是九死一生,我們面臨的是寡不敵眾啊?”汪瑞將實情合盤托出。
“是啊?前去再難再險,我們也願誓死效忠?”護衛齊聲跪下。
“各位快快請起,我汪某人,有勞大家,自當愧對,日後一定不負大家的厚望?”汪瑞看著大家,心生憐憫。
“大人,你這樣就挺好了,能再我們有生之年,遇見如此德高望重之人,真是我們三生有幸?”護衛起身笑著說。
“是你們看重我,才有我的今天。我之所以榮幸,都是你們的,所以我們暫時的任務,只要牽制住他們就可以,不可正面搏殺?”汪瑞考慮到大家的安危說。
“那樣拖到最後,我們寡不敵眾咋辦?”護衛說。
“牽制只為確保人員安全,只要拖到我師傅來救駕,方可凱旋歸來?”汪瑞出發前,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