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刀闊斧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我一個人觸控過的。因為那樣的話,才算是我送給她的禮物。我在無可奈何之餘終於自己動手用樹枝和野花編了個花環戴在她的頭上。她高興了好一會兒,她說這是她見過的最美麗的花環。於是,我們用相機一起留住了這份美麗。
美麗,總是有凋零的時候。當一份美麗在你身邊駐留了很久的時候,也許她也曾想過要換一種方式。那天,她突然問了我一句,“你怎麼總喜歡去咖啡屋呀?”我說“那裡浪漫,安靜。可以想自己喜歡想的東西。”她說“也不一定呀!我覺得那種地方只是逍譴用的。時常換個地方也不錯呀!”“哦?那你說哪兒還有比這兒更好的地方?”“酒吧呀!”
我終於硬著頭皮和她來到了一家生意頗好的酒吧,而她也換了一身前衛的服裝。那身衣服完完全全地把她優美的曲線勾勒了出來。我得承認,那是一身很漂亮的新潮衣服穿在她的身上也確實比別人要更美一些。只是,我不喜歡她穿成這樣。“怎麼樣?是不是很刺激呀?”她在跟我說話的時候身體也不由地跟著節奏在動。“我好長時間沒來這裡了。”她的樣子看起來顯得非常興奮。“感覺不錯吧?”她問的時候顯得很自信。而我,剛才進來的時候已經被擁擠的人群弄得疲憊不堪了,現在又要在這高分貝的音響下忍受煎熬。我冷漠地說“對不起,我好像不舒服。”當時的燈光我想她看不清我的表情,但我的面孔確實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僵硬。“什麼?”不知她是太投入了,還是過高的音樂使她無法聽清。“你先到吧檯上喝一杯,我一會兒去找你。”她衝著我笑了笑,然後衝入了人群中。看著她不斷扭動著的身影,一種莫名的氣憤向我衝來。也許是一種責備,更像是一種羞辱,又似是一種欺騙。
我走了,我沒和她說再見。我一個人在馬路上獨自的徘徊。我沒有回家,我也沒有去咖啡屋。只是沿著一條陌生的路在不停地走著。一種難以抑制的傷心使我的眼睛慢慢地溼潤了,冥冥中我彷彿感到一雙無形的巨手正把我一點點地推開。從她的身邊推開,推向一個陌生的地方。那裡沒有路燈。
(三)
一個忙碌的早晨。堆積了近半年的客戶檔案被我一個早晨都整理好了。擦擦頭上的汗水,腦海裡又浮出了安雅的影子。可那個影子卻穿著那天在酒吧裡的衣服。天吶,我的安雅變成了什麼。我又試著想她以前那種清純的形像,可我卻再也無法把她融為一體了。
一陣急促的鈴聲把我的思絮帶回了現實。拿起話筒,耳畔傳來了安雅焦急的聲音。“你昨天怎麼了?”“沒事兒。”“你真的沒事兒嗎?我玩兒了一會兒回來時才發現找不到你。問了吧檯,說從沒見過你。才知道你走了。”我不知道該用什麼來回答她。是說出那天真實的感受?還是進行我第一次善意的欺騙?我的大腦在快速的旋轉著。“你下午有空兒嗎?”她試探著問我。“哦,我下午公司有事。”“那明天呢?”“最近,我們公司都比較忙。這樣吧,一有空兒我就和你聯絡?”她什麼也沒說,只是哦了一聲便結束通話了電話。為什麼要拒絕?我不停地問自己,剛才在電話中那一剎那間的反應連我自己都感到懷疑。是她那前衛的服裝?還是那天她扭動的身影?想著,想著,我的頭都大了。
下午,我並沒有去單位。我一個人靜靜地坐在咖啡屋的一角,喝著我久違了的黑咖啡。而我的心思卻早不知飛到哪裡去了,也許是飛到了那個酒吧。我怔怔的望著門口期待著安雅會像那天一樣,輕輕地從我身邊飄過,輕輕地帶走我的心。可整整一個下午甚至都沒有人從那個地方走過。我看著杯裡的咖啡,濃濃的咖啡上印出了她那張美麗的面寵。在她的旁邊還有一個我,那個我在傻傻地笑著笑著。
一個月很快地過去了,我在徘徊中渡過了三十個日夜。安雅也沒再打電話過來,她是在等我的電話還是她對我選擇了放棄?現在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