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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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無數次想,自己三十歲是什麼樣子?那個時候,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是孤身一人,漂泊異鄉。那時,老是想,三十歲我是大人了,我可自作主張的做許許多多事情。我可以去看宏偉的天安門、蔚藍的大海、秀麗的西湖。我低著頭,看著邊上玻璃盤裡清水中浸泡的紅蠟燭,輕輕地冷笑了一下,哼,人要是不長大該多好啊!或許保持童真,就是留住快樂的最好辦法。
酒吧裡陸陸續續的來了一些客人,腆著肚子的男人,雪白的襯衫,紋絲不亂的頭髮,洋溢著功成名就的春風得意。女人們的唇化得鮮豔欲滴,擺胯的姿勢誇張而招搖。幾個男人喝著酒,笑得一臉*,女人則大哥長大哥短的裝委屈、嗲聲嗲氣的撒嬌。由於時間尚早,酒吧裡的人並不多,因此一些固定的演藝人員一般會在這個時候進場。隨意的跟客人表演些常規性的曲子,營造一下氛圍;只有到了夜生活高潮時,她們才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領博取客人的開心。
羅克和咪咪繞過談笑的人們,說我現在氣色好多了,是不是另有新歡。我舉著酒說,我可是到這兒來找樂的。
也不錯啊!羅克做了一個鬼臉說,祝你好運,最好今天能碰見一個狐狸精迷住你。他快活的轉身,一臉壞笑的站在舞池邊吹著《馬車伕之歌》。我喝著酒,哼著歌兒,心情變得無比的愉快。
過了一會,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過去,拍拍羅克的肩讓他去喝酒。羅克重重的將薩克斯放在舞臺的角落裡,噹的一聲,動作有些粗暴。走路的姿勢風風火火,手臂擺動的幅度也非常大,跟酒吧的氛圍極不協調。他們坐在我前面不遠處的桌旁喝酒,羅克沒有說話,那個男人邊笑邊做手勢,羅克好象是被激怒了,兩個人開始小聲的爭吵、互相指責。隱隱的聽見羅克說,這種話你也說得出口,你還是個男人嗎?那個男人也不甘示弱,一拳擊在桌上,酒瓶震倒下去,在桌上轉了轉,掉在地上啪的一聲碎了。就在男人低頭的瞬間,羅克抓起桌上的另一個酒瓶狠勁的砸在他頭上,砰的一聲,玻璃碎片象雨花般的在他的腦後飛濺。短暫的一愣,噌的站了起來,只見鮮血從頭髮裡奔湧而出,他抓住羅克迎面一拳,兩個人扭打成一團。喝酒的人們看著這邊,有人驚愕、有人習以為常。幾個服務生慌亂的叫酒保,我連忙跑過去想把他們拉開。那個男人氣極敗壞的叫道,他媽的,不出錢就想復婚,沒門。還沒等我拉開他們,照場子的酒保過來,推開我說,滾開、傻B。
酒保很快制止了他們,並把他們攆了出去。這時咪咪站在舞臺的一側,臉色蒼白,眼裡充滿了憤怒、委屈、擔憂。我急急的跑出去,只見那個男人扭著羅克的手要去醫院。羅克讓我攔輛計程車跟他一起送那個王八蛋去醫院。上車的時候,我看見咪咪站在酒吧的門口,我想羅克肯定看見了,只見他的身體微微的抖了一下,然後嘭的一聲牢牢的關好車門,但他還是不自覺的向窗外看了一眼。
醫生把他的頭髮剪了一大片,然後縫了兩針,注射了破傷風的預防藥,開了一些消炎藥,說是一個星期後就可以拆線了。他對醫生的行為極其不滿,大叫大嚷道,這樣就完事了,你知不知道我流了多少血,你怎麼不跟我開了一些補品?醫生覺得沒有必要,但看他象個瘋子似的在骨科室大叫大嚷,然後徵詢的看著我們。羅克嫌惡的皺著眉頭,不耐煩的說,給他開兩盒補血藥。
他輕蔑的盯著醫生說,兩盒補血藥就想打發我,你當我是小孩呀!他眼睛的餘光,在觀察羅克的表情。
你想怎麼樣?羅克憤怒的看著他。
他勝券在握笑著,我不想怎麼樣;緊接著又變成了一副怪腔怪調的樣子說,我要做全面檢查,說不定被打成腦震盪了或者是內出血了。我在心裡想,把你個王八蛋打成白痴才好。
醫生也生氣了,他開完補藥說,要吵你們去外面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