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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沒見過。&rdo;
&ldo;是學院哪位男老師嗎?&rdo;
&ldo;他什麼時候進來的?&rdo;
&ldo;一直坐那，剛上課就進來了。&rdo;
&ldo;肯定是老師，來聽梁老師課的。&rdo;
課堂有些亂，梁瓷慢慢走近，輕掃了她們一眼，還算聽話，閉嘴不說了。
梁瓷看了一眼時間，快下課了，扭腰回去，幾步走到講臺，&ldo;結課作業是一道論述題，最少一千字，已經上傳學校平臺了，你們登入看下……記得轉告沒來的同學，限期一週。&rdo;
有人舉手問是直接網站提交還是手寫了交到辦公室，梁瓷說：&ldo;我還沒看要求，你們檢視一下要求，作業不是我定的，組裡老師擬題，記得自己做，會查重。&rdo;
大家抱怨了一句，紛紛問是怎麼查，梁瓷淡笑不語，視線對上王鳴盛，她有些不自在，立時收了笑。
低下頭翻書，室內暖和，走了兩步微微出汗，她把外套脫了放椅子上，扶講臺站著，左腳微翹。
下課鈴聲響起，她掀起眼，&ldo;已經結課了，你們可以直接走，也可以留這自習。&rdo;
有四五個歡呼著，但是沒走，央求她：&ldo;老師，點個名兒唄。&rdo;
梁瓷失笑，&ldo;為什麼?&rdo;
他們說：&ldo;我們來了啊。&rdo;
梁瓷不在意的說：&ldo;那你們臨走交個紙條，寫上名字吧。&rdo;
教室裡又走了幾個，人越來越少，眼下就四五人留了下來，還包括王鳴盛。梁瓷單獨拿上課薪水，不管怎樣都得到點才能走。
她想了想，趁著教會裡的學生去廁所的空檔，走到教室後面，俯視他，低聲問：&ldo;你怎麼來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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