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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麼辦?」謝玹說,「你既說我穿羅裙扮宮女最易入宮,如今又說我這雙眼過於出挑,秦大人怎麼前前後後打自己的臉呢。」
他上身穿著廣袖輕紗,下身是委地輕羅,頭上梳的是披肩髮髻。為扮未出閣的少女,臉上並未著太重的粉黛。胭脂是秦庭按著他塗的,可就算只有素淨的面孔,一眼望去,也算得上是一個窈窕清雅的淑女。
但是「淑女」本人面色不善,儼然不想當這個「淑女」。
方法有千百種,偏偏挑這一種。更無語的是趙閒派來的小太監也將這個方法提到選擇榜首,說為今之計,女裝入宮最為穩妥。
秦庭看得直笑,笑得謝玹不免又連瞪了他幾眼。
他們一早上便趕路去往荒郊處的客棧——破廟裡什麼都沒有,只有數不清的破洞,手邊沒脂粉,就算秦庭是天上的神仙,也沒辦法一下把謝玹偽裝成一個少女。
客棧雖然在荒郊,但東西都很齊全,只是想必是為了遮蔽風沙,屋子裡的窗戶開得又高又小。
微妙的光線從高處的窗欞傾瀉下來,如水一般,只留有一條長而細的印記。而這條印記恰好又照在謝玹的半隻眼上。
光與影的交疊之中,有種詩意的美感。
謝玹尚且不知自己的這個瞪眼,隱隱有嗔怒與勾引的意味。狹長的光線打在他的眼角、側臉,以及微張的紅唇上。
……胭脂抹得太紅了,秦庭想。
他道貌岸然地抬起手,按在謝玹的眼皮上:「垂眼的話,旁人是看不見的。」
謝玹眼神常是靈動,垂眼後,又顯得分外乖巧,秦庭不笑了,眼神逐漸幽深。
他的指尖向下一滑,壓住了謝玹的嘴角,也壓回了他即將出口的話。
窮鄉僻壤的胭脂與面部貼合度不高,粉末狀的,稍微用點勁便化了。
秦庭以拇指輕輕摩擦著謝玹的嘴角,那胭脂自然而然便隨著他的動作,從本該待的地方一路往下,沾染到了下顎與耳後。
剎那間,一道紅色的印記曖昧地浮現在謝玹的臉上。
謝玹微微蹙眉,剛要開口,就被秦庭傾身而來整個壓住。他背靠在床柱上,被迫承受了一個胭脂味的吻。
秦庭素來不願意強迫,情愛之事,需得你情我願互相配合,才能完完全全體會其中的妙趣。
但眼下的謝玹顯然並非情願。
興許是這幅裝扮,勾起了秦庭心底的佔有慾。
為了更方便秦庭在他臉上做偽裝,謝玹從一開始就背靠在床柱上。那裡離窗最近,點的燈也在帷帳一側,便於視之。
可現在卻成了秦庭攔住謝玹逃生之路的契機。
床柱兩側的蠟燭本就放置得不是很穩固,被秦庭不知輕重地一撞,眼見就要歪倒下來點燃帷帳。卻見他不知從何掏出一柄軟而細的長劍,刷刷刷銀光飛舞,幾個錯手間,燭心已然被刺滅,就連燭身都碎裂成無數的碎片。
屋內的陡然暗下來。
謝玹仰面倒在床榻上,被動承受著秦庭細碎的吻。這吻既輕又急,好似一隻剛剛找到食物的小獸,瘋狂吮食著屬於自己的一切。
漸漸地,輕羅被撩起,從腳踝處一直推到了大腿根。少女的裹褲不似男人的裹褲,為取輕便,裹褲下方只到膝蓋,此時亦隨著輕羅一起被推到了它本不該待的地方。
謝玹的嘴被徹底堵住,想說話也說不出來,雙手甚至也被一起束縛起來舉過頭頂,整個人如同開啟的食盒,任由旁人觸碰與凝視。
忽然暗下來的燭光引起屋外之人的注意,在秦庭的手從裙擺下面探進更深處的時候,門被敲響了。
「殿下,出什麼事了?」
聽聲音是玄七。
但有敲門意願的,可不一定